至還想把她綁在身邊好好研究她的腦袋瓜裡究竟轉著什麼計謀。
花繁微顫的手指又拿起水晶杯,她情緒繃得好緊,怕他不相信,她其實沒有把握歐項迦會信了她的說辭。
她再道:“我承認了這個很丟臉、很失敗也很沒面子的秘密,你都聽明白了吧?我已經坦誠告知,那你原諒我了沒有?有嗎?”她小心翼翼地問著他,心情忐忑。
她身負重任要勾引歐項迦愛她,第一步能不能成功呢?
歐項迦戲謔地回道:“你的手法很奸詐,跟齊婉幽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她大驚,反駁道:“我不像齊婉幽,我跟齊婉幽是不一樣的,請你不要拿我跟她做比擬,我很蠢的,我沒她厲害,更沒有孩子可以要脅你,而且我好膽小,因為害怕你生氣就立刻坦承自己的陰謀,我跟她不一樣,你可不要把我跟她想成一起。”
齊婉幽至今仍然強調有著他的孩子,依舊保持著要與他糾纏的決定,所以外界對於齊婉幽與歐項迦的緋聞仍是在繼續傳播著,但她很確定歐項迦根本就不會理會齊婉幽。
倒是面對齊婉幽堅持自己懷孕,孩子的父親就是歐項迦,所以一旦她成功嫁給歐項迦,這將帶給齊婉幽多大的衝擊?又會引發什麼風波呢?
等等,她又還沒成功嫁給歐項迦,想這些太早了,先解決自己的問題再說。
歐項迦凝視著花繁,她不斷解釋自己與齊婉幽的不同,就怕他也把她給驅離了。
奇怪,這兩個女人同樣都會騙人,偏偏他卻可以容忍花繁,而且也只能容忍她。
花繁,一個作風詭奇難以捉摸的女孩,不斷引爆他的好奇,他欣賞她,他覺得她有趣,他有一種遇上對手的快意,花繁這名字就莫名地把他給制約。
花繁愈來愈焦躁,他怎麼不快點回答到底原不原諒她?
他到底原不原諒她?原不原諒?她要勾引歐項迦愛上她,第一步就是消除派對的不悅,再用“痴迷”說法來感動他,她能不能成功呢?
歐項迦相信她的告白了沒有?
驀然,歐項迦起身,像要走人。
歐項迦想觀察花繁接下去會怎麼處理他的離開,又是否會使出新的“手段”來留她,這個他願意視為對手的女子、很會搞怪的丫頭,如果看見他不原諒,又會玩出什麼把戲來?他好奇極了。
“不要走!”花繁心急地站起,見他頭也不回地要離開,心瞬間沉墜。
完蛋了,她失敗了!她白忙一場,她釣不到歐項迦,她的父親要去跳河,花家要分崩離析了!
歐項迦往布幔外走去。
“不——”她惶然地要追他。“別走,啊!”
哐啷一聲,玻璃碎地。
心急的花繁急著衝上前要拉住歐項迦,但她動作太猛太急,藕臂揮到了水晶杯,杯子落地,碎裂,清脆的破碎聲嚇了她一跳,她反射性地回頭要撿拾,但又怕他走掉,慌亂之中高跟鞋一歪,灑了一地的酒液又讓她一滑,腳步一個踉蹌,結果重心不穩,整個人跪跌在地。
“痛……”花繁輕呼了聲,現場一陣混亂。
第4章(1)
跪跌在地的花繁痛到臉都皺了起來,碎玻璃刺進她跪坐在地的右腳膝蓋,她穿著短裙,右腳小腿處同時還被其他碎玻璃劃出三道傷口來。
呃,被玻璃刺傷劃過還真是痛啊……
“小姐,你還好吧?”聽到玻璃碎裂聲,男服務生快步走來探個究竟,見女客人跪坐在地且還受傷,連忙一邊道歉一邊要扶起她。“小姐,我扶你。”
“我來。”歐項迦立刻要服務生退開,他走上前,扶起花繁,見她膝蓋處及右小腿處都被劃傷,還流了血,心一凜,臉色沉下。
“嘶~~好痛……”她倒抽口氣,連手掌心都被玻璃刺傷,正流著血。
“有沒有急救藥箱?先拿給我應急。”歐項迦回頭對服務生說道。
“是,我立刻去拿。”服務生衝回休息室找醫藥箱。
歐項迦抱起花繁,她閉著眼,五官擰皺著,藕臂更是環抱著他的肩膀。她不只身上有多處傷口,腳踝還扭到,模樣很是狼狽。
歐項迦將她放在另一張椅子上,仔細檢視著被玻璃刺到的傷口,雪嫩肌膚上點點斑紅,被劃過的傷口還在流著鮮紅的血液。
歐項迦表情難看,原本是想看她接下來要玩什麼把戲,或者從她嘴裡套出真相來,這才故意挑弄她的情緒,想激她吐實,沒想到卻因此讓她受了傷。
他心疼她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