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錯以為你有高明手段,沒想到你也不過爾爾。”氣死了,浪費她寶貴的時間。
花繁頓了頓,再問道:“我沒幫你弄到歐項迦,那你還會去跟歐家揭發我詐騙的真相嗎?你答應過我絕對不會跟歐鶴和歐項迦說我花家狀況,你保證過的,你要做到。”她跟歐項迦最在意的便是這事,萬一歐鶴爺爺發現自己曾經栽在花家騙婚騙錢的計策下,老人家面子掛不住,不對花家報復才怪。
“不會啦,我答應的事不會反悔,我不會去歐家揭發你設局騙人的事,而且我也通知我父親準備挪出一些款項給你花家補補財務漏洞,我可是很有誠意的喲。”齊婉幽就算要毀約也不會跟她講,她揚了揚唇角,道:“對了,雖然歐項迦不會再理你,不過你還是不許再找歐項迦糾纏不清喔,雖然你也挺遜的,只能迷住他一下下,但你還是不準吃回頭草,連線近歐家都不行!”
“放心吧,我那麼遜,迷不到歐項迦,也不會再去找他,只是你的承諾一定要做到,該挺我花家的資金要到位,還有絕絕對對不可以去歐家告我狀。”
“好啦,知道了。”齊婉幽懶得再談下去,切斷通話。
掛掉電話後,花繁突然被抱住,歐項迦緊摟著她芬芳的嬌柔身子,在她耳畔邊問著:“什麼自己很遜,齊婉幽跟你說了什麼?”
“她一直在追問我為什麼沒把你送去給她,我只好承認是自己很遜嘍。”花繁偎在他懷抱裡,向他陳述著剛才與齊婉幽的通話內容。
歐項迦從美國返回臺灣了,他們約在機場附近的民宿見面,特意小心行藏,要防止被發現後的麻煩。
“我總是要先安撫她,以免她又瘋狂亂衝,她為了得到你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簡直像得了失心瘋。”花繁說著。
歐項迦笑一笑,問道:“你認為齊婉幽會不會找上爺爺告你狀?”
“她神經兮兮的,現在沒說,但也沒把握她下回不會講。”花繁對她的瘋狂也很無奈。
“其實她會去告狀的,肯定會去找我爺爺拆你臺,齊婉幽心胸狹隘、詭計又多,根本就打定主意要告你狀好讓你難堪,她現在沒行動只是在等待最好的機會,且剛才你又回她找不到我,她就更瞧不起你,再加上為了討爺爺歡心,以及徹底把你花家給踩死,她會去告狀的機率是百分之百。”
“她還真狠。”花繁一顫,為情瘋狂的女人,真的好可怕。
歐項迦將她抱得更緊,將溫暖傳遞給她。“我們不是也猜測到會有這樣的狀況?為了防止齊婉幽去找我爺爺咬耳朵,惹出他對花家的火氣,鬧出更大的風波來,所以我才急赴美國阻止齊家再有任何傷害你的機會,誰教我家的歐鶴老爺實在太麻煩了。”
就因為歐鶴最不能忍受被出賣,若知道自己曾經被花家給利用過,絕對會悍然阻斷花繁再跟他在一起,不管他們相愛與否,也不管花家資金週轉之事得到解決,歐鶴就是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
盧起來的番王甚至會用盡一切手段破壞他跟花繁在一起,王者的發狠反擊連作為孫子的他都還是有幾分忌憚,所以歐項迦才要想辦法將齊婉幽告狀花家事件的傷害減到最低,總之就是不能讓歐鶴成為新的麻煩。
“萬一真的惹火歐鶴爺爺,我們往後在一起會有很多的麻煩與變數,你為了阻止這些慘事發生,真的很辛苦……”花繁看他盡力地幫著她,感動地獻上自己的嘴唇。
又是一陣狂吻。
兩顆心悸蕩不已,兩人吻得神魂飄飄然地,銷魂快意,好久好久後才願意分開來。
“對了,你對付齊家的計劃執行得怎樣?有沒有遇上困難?”花繁的氣息紛亂,臉蛋仍是嫣紅色的。
歐項迦也好不到哪裡去,心與身都悸動著,得再緩一緩氣,才能回答她的問題。
片刻後,他總算可以開口。“還好,困難不多,我到美國一方面找朋友要齊東的資料,一方面觀察齊東的各項作為,在研究過後,確定了資本應該是相當雄厚的‘齊家銀行’在齊東的經營之下發展成績也只是爾爾,身為執行總裁的齊東,控管能力更是差勁到不行,也就因為齊東不是一位有能者,缺點極多,才會發生花伯父竟然可以買通銀行職員替他藏住無法繳息問題這等嚴重疏失的笑話。”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就是主事者無能,才會發生鬆散的經營管理問題。”她凝視著他,道:“你雖然說得簡單,但要摸透齊東還是很麻煩喔?”
“沒什麼,只要能讓你無憂無慮,所有的麻煩都不算什麼。”他亦深情地凝視她的眼。
“好甜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