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光明頂上六大派和明教之中最頂尖的高手,不知道達成了何種協議,聯手伏擊了這群蒙古人。
滅絕師太聞言,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武當七俠之首宋遠橋朗聲說道:“尊駕好算計。若非張教主及時提醒,我等到現在還被瞞在鼓裡。”
“阿彌陀佛,若老衲觀之不差,這支軍隊乃蒙古元帥察罕特穆麾下的‘怯薛軍’,閣下既能統轄此軍,定然是察罕特穆爾的親屬之輩,還請問尊姓大名?”圓智大師問道。
蒙古鐵木真麾下良將大帥眾多,卻沒有一人像他這麼年輕,不過此人竟然能以一己之力讓六大派盡數入甕,其心機謀略卻是讓人不敢小看。
張新逸搖頭:“大和尚卻是看差了,此人明明應是女扮男裝,聽聞察罕特穆爾元帥府有一愛女,名喚敏敏特穆爾,莫非就是閣下?”
年輕公子心中一驚,臉上卻不動聲色,笑道:“這位就是張教主吧?未想到明教的新任教主竟是如此一位年輕有為之輩。”
她緩緩掃過眾人,每停留在一人臉上都能準確叫出姓名,“張教主說得不錯,我原名是叫敏敏特穆爾,不過我更喜歡我的漢人名字,喚作趙敏。小女子見過各位前輩高人,武當宋大俠,峨眉滅絕師太、少林圓智大師、華山嶽掌門、寧女俠、崆峒宗老前輩、崑崙班女俠、何掌門、天鷹教殷教主,這位是……”
她在張無忌臉上停留了一會兒,心想此人如此年輕,卻能和這些武林前輩站在一塊,武功定然不凡。
張新逸尋思因為我橫插一手,這兩人不知是否還有原先的姻緣,心中惡趣味上來,笑嘻嘻介紹道:“好叫郡主知曉,這位年輕有為的少俠名叫張無忌,乃武當張五俠和天鷹教殷女俠之子,同時也是我明教副教主。”
張無忌一時目瞪口呆,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忽然成了明教副教主。其餘眾人也紛紛側目,神情各異,不知道他搞什麼鬼。
趙敏輕笑一聲,一雙美目瞄了兩眼,等看到張無忌俊美白皙的臉頰微紅,不由狡獪一笑,忽然生出一種奇異的感覺。
雙方站在戰場之中,周圍都是奮力廝殺的蒙古武士、六大派弟子以及五行旗教徒,都知對方是生平僅見的高手,一時陷入沉寂當中。
兩邊廝殺之聲不止,趙敏驀然長嘆一聲,“眾位武林前輩果然神機妙算,小女子甘拜下風,我們走!”
趙敏一聲令下,說走就走,令行禁止。
“嗚嗚嗚……”蒙古軍中吹響號角,原來奮戰中的蒙古武士頓時攻勢一變,以一種且戰且退的姿態朝著山下撤退。
“想走!沒這麼容易!”崑崙派班淑嫻性格最是火爆,再加上適才連張新逸一招都沒接下就此敗北,此時有心挽回顏面,和丈夫何太沖大喝一聲直直撲去。
這兩人性格雖然卑劣,手底下卻是不凡,尤其擅長一套“正兩儀劍法”,配合起來精奇玄妙,變幻萬千。
只是他倆剛剛出劍,趙敏身旁就跳出兩名白髮老翁,兩人雙掌齊出,和兩人交起手來,這兩名老翁使用一套掌法,掌力排山倒海,舉手投足間寒氣森森,歹毒非常。
何太沖兩人明顯不是對手,只是幾招下來何太沖便被一掌拍碎長劍,胸口捱了一掌。
何太沖慘叫一聲倒跌退後,只覺得中掌處寒冷徹骨,背心上卻宛似炭炙火燒,痛苦至極。
“太沖!”班淑嫻大叫一聲,她雖然為人善嫉,心腸狠毒,對自己的丈夫卻甚是珍重,再也顧不得戀戰跳在何太沖身邊。
所幸群俠離兩人不遠,鹿杖客鶴筆翁也無心補上一記送他們歸西,雙雙獰笑一聲退到趙敏身後。
“諸位,後會有期。”趙敏笑吟吟抱拳,返身消失在黑暗中,大隊人馬井然有序的撤退,絲毫不見亂象。
良久,宋遠橋方才長嘆一聲:“蒙古武士無敵天下,果然有其獨到之處。”
旁人盡皆無言,都是心知,這一仗,卻是他們輸了。
六大派和明教五行旗拋棄成見的聯手一擊,天時地利人和三者皆佔,竟讓這群蒙古武士生生在他們眼前撤走,並沒有遭受到多少損失。
相比較蒙古人,反而是六大派和五行旗傷亡較重,雙方前一刻還是生死仇敵,下一刻便已協同作戰,怎可能齊心協力,勉強在長輩的監督下不至於當場打起來罷了。
更何況,明教和六大派高手隱隱站離,雙方各有齷齪,互不信任。
蒙古人既走,六大派和明教相互望了望,皆知這場六大派圍攻光明頂的盛事就此不了了之,明知是蒙古人的詭計,若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