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克平卻似乎無動於衷,一把攬著她的肩膀往外走,但雨寒雙腿都在打顫,根本無法使出力量走路。他不耐煩地搖搖頭,立刻抱住她的細腰,讓她騰空而起,而後就快步將她“抬”離了的合作社。
“哇啊——”雨寒驚叫-聲,感覺自己的背部貼著他的胸口,幾乎就要燙灼了她的身體,這種感受好奇妙,彷彿快要窒息又快要燃燒了,她一定是生病了!
等到了花壇邊,許克平身旁那個男孩還是笑個不停,“哈哈,真是太好笑,……我從來沒看過你這麼爆笑的樣子。”
“高裕翔,你再給我多笑一秒鐘看看!”
雖然雨寒看不見許克平的臉,但是聽這威嚴中帶有恐嚇的聲音,她也猜得出來那張臉會有多恐怖。難怪高裕翔一下子就收斂了笑容,再也不敢多說什麼了。
許克平將雨寒放下,開始費力地想解開雨寒的髮絲,但那實在太捲曲了,越弄反而越糾結,雨寒也疼得直皺眉頭,但一直強忍著不掉下眼淚。
“江雨寒,你怎麼跑來這裡了?”林孟熹剛剛突破重圍,買好早餐,就發現他們站在花壇前。
“我的頭髮……”雨寒指著背後的許克平。
“勾到啦?”林孟熹看了也忍不住噗哧一笑。
“好像一點辦法都沒有呢!”高裕翔說。
“學長,你有沒有瑞士刀?把它們切開就行啦!”
“說得對!”高裕翔點個頭,從口袋拿出一把瑞士刀,交給林孟熹。他的視線在林盂熹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她看起來似乎是個挺機靈的女孩呢!
“你…要割我的頭髮?”雨寒害怕地問,因為那樣一來,她的一頭松發不就更好笑了嗎?
林盂熹理所當然他說:“不然呢?你要一直困在學長胸前啊?”
“好……好吧!”她還能說什麼呢?都是她自己不小心造成的。
但這時許克平突然說話了,“把我的扣子割掉就行了。”
“咦,可以嗎?”
林孟熹呆了一下,許克平自動拿過瑞土刀,瞬間就把自己的扣子割下,雨寒的頭髮也就得救了。
雨寒一邊模著頭髮,一邊轉過來道歉:“對不起,都是我太不小心了!”
說起來許克平學長這人似乎不太壞,寧可弄壞他的襯衫,也不願割掉她的頭髮,感覺上應該是個好人,但是許克平看起來面無表情,淡淡他說:“沒關係。”
唉,他就是這張撲克臉,讓人絲毫不敢親近,雨寒縮著肩膀說:“可是……你的襯衫……”又是一片墨汁,又沒了口袋,又是釦子掉落,看起來真是一團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