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著嘴巴說:“我不知道是哪一條你自己拿。”
由於每個人都在傾聽他們的對話,當她一說完話,每個女生都發出咬牙切齒的聲音,心裡恨恨地罵道:“這可是我們夢寐以求的機會,她居然敢用這種話回答,一定會下第十九層地獄的!
許克平出乎意料地並未生氣,反而自己拿起了藍色的大毛巾,但不是圍在自己身上,反而先放到雨寒脖子上,像替她披上圍巾一樣。
然後他自己蹲到她面前,用拉開的毛巾擦拭額頭,逼近了她的臉頰說:“就是這條,知道了嗎?”
他分明是故意的!看他靠得這麼近,兩人的姿勢彷彿要接吻似的,讓雨寒的臉都燒紅了,只能不自在他說:“嗯。”
許克平還不想放過她似的,深沉的眼睛直盯著她,“我要喝水。”
喝水就喝水,幹嘛老看著人家?討厭!雨寒四下張望了一會兒,拿起了瓶同樣是藍色系的水瓶。“是這個吧?”
許克平點了點頭,“開啟,裡面有吸管。”
這也要人家服務?又不是小孩子!雨寒雖有不願,但也不想把自己弄到更窘的地步,便開啟水瓶,拉出了吸管,“拿去。”
“拿近一點,餵我喝。”
什麼?雨寒覺得這已經是她最大的忍耐極限了!即使她是個醜小鴨,是個膽小鬼,但也不能這樣忍受一再被捉弄喔!許克平根本就不是想幫她,說不定他只是想找個小奴隸呢!
“不要。”她猛然站起來說。
“啊——”
全場女生都發出哀怨的嚎叫,對於江雨寒是又嫉妒又想取而代之,但更是氣憤她居然如此不解風情,不知滿足、不可原諒!
許克平也跟著站起來,低頭凝視著她,那壓迫感瞬間就加在她身上。“你說什麼?”他的大手又再次撫過她的捲髮,讓她渾身顫抖起來。
“我說——我——不要。”她像是在跟自己賭氣。
接著許克平的行為,更是讓大家的下巴都垂到了胸前。驚愕地吶吶不能成語,因為他竟然彎下腰拿起大毛巾,一把就罩住兩人的頭部,還把雨寒摟進懷中,從外面看起來,他們簡直就像在接吻一樣。
在藍色毛巾裡,他們到底做了什麼事呢?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想像,但還是隻有當事人才會知道。
雨寒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得好快,“學長,拜託你不要……”她不想要自己的初吻在這種情況下發生,求求你,老天爺喔!
許克平的眼中出現了調皮的神色,“這是處罰你偷偷溜走的行為。現在如果你再不跟我合作,好好演這場戲,那我就真的要親你了。”
“好,好,我知道了啦!”她不想以初吻作為代價,只好馬上投降。
許克平嘴角又浮現難得的微笑,顯得迷人極了,雨寒有點看傻了,只模糊的聽到他說:“這一切都是為你好。”
“哪有人……像你這樣的?”
他挑起帥氣的眉毛說:“當然沒有,像我這樣的人,一個就夠了。”說著他還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讓她立刻倒吸了一口氣。
好不容易,他總算掀開毛巾,讓往場所有人都又妒、又恨、又覺得好像結束了一個美麗的夢想。
雨寒總算學了乖,順從地把水瓶湊近他面前,他則伸出大手包住她的小手,一面吸著吸管裡的水,一面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他不知道又要做什麼了?她不安地猜測著。
“你也喝一口。”許克平突然這麼說。
不只在場的女孩想哭,雨寒也想哭,她怎麼會。
被逼到這種地步啊?她還是個純真無邪的少女,為什麼她得喝他喝過的東西?她連一次戀愛都沒談過呢!
“一定要嗎?”她怯怯地問。
“喝。”他完全不給人商量的餘地。
他把吸管送到她的嘴唇邊,她只得硬著頭皮吸了一口,涼涼的水是很好喝,但……那是剛剛他才喝過的地方,那這麼說,她的初吻不是“直接”獻出去了嗎?
一想到此,她的人生似乎已經看不到“希望”這類的東西了……
休息時間完畢,許克平才放開了她,又渾身是勁地打起了球。
怎麼辦?看著滿場女生似箭一般的眼神射來,這樣下去,她的高中生活好像只剩黑白,而不再有彩色了……
林孟熹在這時才跑到她身旁,笑得不可開交地說:“果然是好戲連連,精采萬分!叫人不可自拔,深深沉醉啊!”
“孟熹……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