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雨寒嘆了口氣,沒力氣跟他辯論下去,她明白那只是白費工夫罷了。
他替她將書包放下,看到床邊一個皮箱,“這大概就是你的東西吧!”說著,他就自動替她開啟了。
雨寒微微一愣急忙阻止,“不行……”
但他已經開啟了箱子,看見裡面的所有物品,有雨寒的盥洗用品、課本文具、毛巾牙刷、睡衣便服……但最重要的是還有她的“內在美”——三套白色、粉色、藍色的胸罩和內褲,這會兒全展現在一個陌生男人的眼前了。
“討厭!”她慌忙地把箱子蓋上,眼神都不知道該看哪裡好。
許克平的聲音從她身旁傳來,顯得略為乾澀。“對不起,我不該隨便看你的東西。”
第二次聽到他的道歉,而且還挺誠懇的,讓她倒是有點心軟了起來,“算了,反正看都看了。”
“你生氣了?”他抬起她的下巴問。
被他這麼一碰,她的臉頰又不禁染紅了,“沒有啊……”房裡的空氣似乎不太流通,她覺得呼吸好睏難喔!
“明明就有,不準騙我!”他堅持著。
奇怪了,她不生氣也不行啊?她不禁鼓起臉頰問:“你……要怎麼樣嘛?”
他的眼神變得迷濛了,沉著聲音說:“我要……”
就在兩人視線交會時,突然門外“哇!”的一聲,讓兩人迅速分開了。
轉頭一看,原來是頑皮的許世哲倚在門邊,一臉笑得暖昧至極,“對不起,打擾你們了,我是奉命上來叫你們的,沒想到卻壞了你們的好事,真不好意思!就當我不在這裡,你們繼續剛才的動作吧!”
“許世哲,你好大的膽子!”許克平皺起眉,低吼了一聲。
“天啊,好可怕的臉,雨寒,你居然能忍受他,真的太了不起了!”世哲吐了吐舌頭,就一溜煙地跑下樓去。
許克平剛才還作勢要打弟弟,但一轉頭就恢復冷靜的模樣,雨寒由衷地佩服他這份本事。
不過,之前那種有點甜又不會太甜的氣氛,總算也跟著煙消雲散了,雨寒也不曉得該慶幸還是惋惜。
“走吧,我們下樓去。”他拉起她的手說。
“非得這樣不可嗎?”她看著他的手問,每次被他握住手,她的面板都有一種燒灼的緊張感。
許克平連看都不看她他說:“你還是趁早覺悟吧,就是非得這樣不可!”
唉,她就知道,問也是白問!
晚餐之中,許伯父和許伯母都把話題繞在許克平和雨寒身上,說得雨寒都快吃不下飯了,許克平卻是很平常地回答著問題。
“你們兩人是怎麼認識的呀?”許伯母像個想聽羅曼史的少女那樣問。
許克平簡單扼要他說明道:“開學那天她在校門口她把我撞倒,在合作社時頭髮勾到我的扣子,在體育館時被我的籃球打到,以上就是我們認識的過程。”
“好好玩喔!”許伯母發出哧哧的笑聲,其他人也忍不住笑起來,而女主角雨寒已經沒有臉抬起頭來了。
接著,許伯母和許伯父又問了一大堆問題,都由許克平一一回答,讓他們聽得大為過癮,又是大叫又是大笑。
但這時許世哲卻提出了一個疑問,“可是學校裡的女生都很迷哥哥,這該怎麼辦?雨寒的處境很困難呢!”
許伯父聽了也點點頭,“這樣啊,那你要保護雨寒喔!”
許克平放下碗筷,正經地看過每個人的臉孔然後提起雨寒的手說:“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她的,這是我的特權。”
大家看許克平原本一臉嚴肅,還以為他要發表什麼宣言,沒想到卻說起了意味深長的玩笑話,都不禁“噗味”一聲笑了出來。
“哥,你還挺有幽默感的嘛!”許世哲捧著肚子說。
許伯母也笑得不可開交,“老公啊,我們這個兒子終於開竅了,他居然會說這種笑話,我們總算沒有白養他了!”
在場的人中,只有雨寒笑不出來,因為她明白許克平不是在說笑,他是當真的。
晚餐後,許家的人或是看電視,或是回房去做自己的事,許克平理所當然地拉起雨寒的手對他們說:“我帶她回房去。”
許伯父點了個頭,還半開玩笑他說:“不要欺負人家欺負得太過分喔!”
而許克平居然還敢回答說:“我會有分寸的。”
這是什麼父子啊?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雨寒一進到客房,就抬起頭對許克平說:“學長,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