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的掌門。”柳寰不屑的站起身來,將手中的火把扔掉,淡淡道。“你的弟子隨著你出生入死,可你卻在危難之際用他們的身體來為你保命,難道這就是他們對你的價值?”
這就是他們的價值?
一句簡單的話,讓另兩個弟子呆在原地微微一愣,連同已經撲滅了身上的火苗的弟子一樣懷疑的看著關山掌門。
“你個小賤人一派胡言!”關山派掌門臨危之際斷不能再與身邊唯一可以保護他的人有過節,他不顧形象的大叫起來。“你這毒婦,現在又來挑撥我與本派弟子的關係,他們都是我一手栽培,豈能讓你一句話就糊弄過去。”
“是嗎?那當你派弟子在受罪的時候,你又在哪裡?只躲在這裡療傷,用別人的性命來保全你自己,可見你根本就沒有關心過他們的死活。”柳寰對他戳之以鼻。
聞言,是個有思想的人都會為此思索片刻,關山派弟子也一樣,看一看那被擰斷手腕連痛苦的聲音都不能發出來的同門,再看那隻會躲在他們身後的掌門,心裡的平衡點就開始搖擺不定了。
“柳寰,休要在這裡挑撥離間。”看著唯一留下的幾名弟子有叛變之心,關山派掌門更是一陣焦急,忍不住破口大罵。“小賤人,我掘你祖宗十八代的墳墓!”
“哼。”掘墳?他要能穿越去二十一世紀,那就請便!柳寰冷哼一聲,淡漠的看著其餘弟子。“要殺你們只是動動手指的事,現在給你們機會,離開便放生,願意留下來和掌門做伴的,我不反對。”
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雖然柳寰心狠起來如同山峰,但是也和墨君皇一樣屬於絕不殃及無辜的型別。所以當日誰下的手,她就只找下手的人。
什麼?放生!
幾個弟子面面相覷,皆是被柳寰的話所愣住。
要說來,柳寰說的一點不假,她要殺了他們現在是易如反掌,而關山派掌門從來都是對他們打罵侮辱,就連剛剛不但對自己弟子被擰斷手腕無動於衷,甚至還把自己的弟子拿去當擋箭牌,此人,段不可再信任。
“謝三小姐不殺之恩。”幾名弟子相互攙扶著,然後看了一眼關山掌門便離開了茶室。
“你們幾個廢物,你們這狗孃養的人渣子,敢背叛我!”被人揹叛的滋味讓關山掌門不由得暴跳如雷,一雙眼睛充滿了血絲,看上去又搞笑又令人厭惡。
“你還是管管你自己。”柳寰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夜留影,就見夜留影點點頭,不帶一點感情的迅速上前抓住了關山掌門的雙手。
“要抓我,還沒那麼容易。”關山掌門一個掙脫,翻轉身對夜留影下手。
夜留影沒有用武器,只赤手空拳直接迎戰,他的體能恢復得很快,加上身體內有著莫名的毒轉化成內功,以至於與他抗衡的關山派掌門是節節敗退,最後還生生捱了夜留影一掌。身子的平衡不受掌控,關山派掌門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夜留影趁機上前扣住了他的肩頭,然後抽出腰間的繩子,將他綁死在圓柱上。
“呸,你們這兩個姦夫淫婦,放開老子!”關山掌門也顧不得那麼多,求勝**濃烈起來。
姦夫淫婦?尼瑪這是隨便可以罵的詞語嗎?
“啪”的一聲響,關山掌門的臉上多出了五根手指印,幾乎連牙齒都有些鬆動了。柳寰一臉鎮定甩了甩手,是耗費了她一些體力。揚起下巴,微微一笑,“我不是答應過你,要還回來嘛,與其你提心吊膽,不如現在就給你個痛快,我是一個講信譽的人。”
當時他給柳寰一巴掌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她柳寰張這麼大以來,還從沒有被誰打過。包括她臉上、手上的那些傷痕,她是永遠不會忘記的。
“你……”不得動彈的關山掌門額上冷汗直冒,眼看著那女人帶著一抹笑容,卻是感覺到頭皮發麻。
“你知道解剖學嗎?”柳寰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拿出一把銀亮的小刀,就是這樣一枚武器,她可以救人於生死邊緣,也可以讓人死無葬身之地,對於她在醫學實踐上,她從不會懷疑自己的能力。
“解……啊,你要做什麼!”還不等關山掌門反應,那冰涼的刀刃便落在了他的臉上,頓時覺得一陣駭人的寒氣襲遍了全身,連忙睜大了眼睛努力扭動身體,卻一點用都沒有。
“自然是——折磨你。”說完,柳寰目光一冷,一把劃過他的臉頰,頓時一道鮮紅的口子烙在他的臉上,血腥瀰漫四周。
“你這個賤人,蕩、婦……啊!”又是一陣慘叫,柳寰的刀已經劃破了他的大腿。
一刀一刀的勾畫,似要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