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兒……”墨君皇不可置信的喃喃喚出,卻對上了柳寰不解的眼神。
“雙兒是誰,你的JQ麼?”柳寰隨意弄了一下額前的髮絲,問到。
JQ是什麼墨君皇不知,她果真像是活躍的小麻雀,嘰嘰喳喳個不停,所以他怎麼會奇怪的把這個兇巴巴的醜八怪拿去和心中溫柔可人的雙兒進行對比,真真是瘋了!
“與你無關。”淡漠的拒絕,墨君皇面向湖面,迎風沉默。
柳寰白了他一眼,也不做深問,與他一樣看向湖面,不由得懷念起二十一世紀來。一朝穿越,她也與那個熟悉的世界分開了好些日子,現在都還不知道能不能回得去,也不知道那個世界的人們是否都還好?會不會不再有三聚氰胺了,不再有世界末日的說法,不再有打砸搶燒的低素質人群,或者不再有小日本的存在了?
“你有沒有思念過?”想著想著,卻聽見一旁的墨君皇發出淺淺的疑問。
側過眼,看著那英俊傲然的側臉,柳寰忽而覺得仿若正一點一點走入他的內心,白日裡那個豎起芒刺的刺蝟,此刻卻像受傷的小綿羊,那樣柔軟、淒涼。不用問,墨君皇這樣的冷魅男子夜半哼歌,定是因為不知如何排遣思念吧?
“我記得有人說過,天上的星星最亮的那顆就是你最想念的人,你在想他的同時,他也在想你。”柳寰揚著下巴道。
聞言,墨君皇詫異地抬起頭看著柳寰,喃喃道,“我想她的時候,也在想我?”
是嗎?那麼從未見過一面的母妃,此刻也在想他?
思維剛剛僵在這裡,身體內一陣躁動,仿若很多的蟲子甦醒一般,開始侵佔他的血管。忽然的疼痛,讓他的呼吸變得異常沉重,僅此一瞬,額上的冷汗便肆無忌憚地匯聚,悄無聲息的滑過他尖削的下巴。
該死……
心中暗罵一聲,墨君皇強忍著撕裂的痛,背對柳寰厲聲道,“別以為什麼都懂,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
“……”雖然已經習慣了墨君皇的冷漠,但這來得突然,讓柳寰一愣,眼神迅速淡然,“你很奇怪,為什麼總是想方設法把自己藏起來,明天會更好,明白?”
明天會更好……他何嘗不想明天會更好,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生命並不會綻開絢爛之花,或許明天,他就再也無法唱出這首歌,再也無法有期待,再也無法……所以,他只有將自己藏起來,不讓任何人去觸控他的真心。
“我的事不用你管!”拳頭微握,墨君皇的眉心擰起,不容抗拒的命令。
“想多了吧,誰愛管你了。”柳寰甩了他一個白眼,瀟灑起身道,“睡了,晚安。”
回頭一瞬,卻瞄見墨君皇整個身子都無比僵硬,再細看,竟發現他的雙肩在微微顫抖,為什麼現在的他很不正常?片刻,墨君皇痛苦的佝僂著身子,背影那樣淒涼。
慢慢的,柳寰止住腳步,毫不猶豫地又折回去,不由分說的一把抓住了墨君皇的手腕。在墨君皇詫異間,柳寰微微擰起了眉頭,“你的脈搏很亂!”
果然是他的身子原因,但這種症狀是柳寰學醫多年從未遇到過的跡象,不明白出錯的地方在哪裡。
“你怎麼還不走!”墨君一手捂著心臟,一手揮開柳寰的指尖,嘴唇白得嚇人,卻還是王者一般的高傲姿態。
“給我閉嘴!”不容分說的強硬,柳寰迅速掏出隨身攜帶的老乞丐給的銀針,死死抓住墨君皇的手就紮了下去,責備道。“哪有這樣不重視身體的?以為強忍著就會過去嗎?”
她竟然命令他!她這態度,是比他還囂張了!
為什麼她會露出這種焦慮的神情,為什麼她總是這樣的倔強,倔強得讓墨君皇多次不得不從!而她帶來的驚奇遠遠超出了墨君皇的想象,他從不知道她還會醫術!
當銀針刺入,他的胸口剎那得到解放,呼吸漸漸平整,但是他怎麼可以讓別人知道自己的病情!不是不信任柳寰,是因為這樣的病情一旦傳開,也許他就不只是面對刺殺這樣簡單了!他的命,不能被他人掌控!
這樣一想,墨君皇一把扯了銀針站起身來想與柳寰劃清界限,但柳寰又怎會是那種輕易讓他逃開的人,反手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力道相抗,腳底不受控,柳寰的力量一下子就將本就虛弱的墨君皇撲倒在地。
月光曖昧,清風揚動,銀色長髮如花瓣一樣盛開在草坪上,黑色的柔絲淺淺交錯,混合在一起無比絢爛。微挺的鼻尖,輕輕交替呼吸,柔嫩的唇瓣就這樣毫無預兆地緊密相貼,不自然用舌尖微微一舔,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