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紅了眼睛,伸出手臂向他跑去。卻不想他伸手阻止了她的擁抱,一張黑臉對著她,她不解地眨眼睛,眼淚都差點就出來了。
她不說話,他就深深地看著她。
“昨晚去哪裡了?”他此刻的語氣很平淡。
天天哪裡知道報紙的事情,剛想要回答哪裡也沒去,卻被容易攔住了話。
“不要騙我!”
“我……我和室友去……”她支支吾吾地說不下去,低著頭不敢看向容易。
“你去相親了。”
她點點頭。
下一刻,容易拉住她的手臂,把她扯到自己的懷裡,狠狠的吻著她的唇。天天腦子瞬間一空,弱弱地伸出舌頭回應他的吻。得到天天的回應,容易的氣憤就消除了一半,腦子裡所有的理智全部崩潰,與她陷入綿長的吻中。
他探入她的嘴裡對她的丁香小舌挑逗糾纏,摟緊她的腰,將她緊緊貼向他的身軀。直到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才驚覺他們是在寢室大院裡,她慌亂地推開他,抬頭卻見他眼裡閃過一抹受傷。她心一揪,茫茫解釋道:“這裡是學校。”她轉頭果然見到幾個女人看著他們竊竊私語,她紅透了臉,將臉埋進他的懷裡。
“不打算解釋一下?”容易看到她小女人嬌羞的樣子,立馬就軟了心。
將報紙給她看,她一看到報紙上的照片,就慌亂的抬起頭,“不是,我,我沒有…。”心急著解釋卻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說。
“我相信你。”看到她這個樣子,就不用任何解釋了,他相信她。拉起她的手就要往外面走,天天雙眼發紅,盈滿了幸福的眼淚。她低頭看到自己的衣服,忙拉住他的手。
“我要出去換身衣服。”她匆匆忙忙地,穿著睡衣就下樓了,這個樣子怎麼出去嘛。
“不用。”容易強勢地拉著她走。
進了天天的家,容易就把她抵在牆上,然後嘴巴帶著不容抗拒和拒絕的力道覆上她的唇。天天被她壓在牆壁上一動都動不了,感覺到他幾近瘋狂如暴風雨般的吻,落在她的額頭,眼睛,鼻子,臉上,最後覆在她的紅唇上,纏綿悱惻。
他咬啃向她的頸部,吮吸,恨不得留下一個紅印子。
“易…。”天天輕喚,心慌意亂,身子也軟了下來。容易咬著她的耳朵,又輕輕舔舐,帶給她一陣輕顫。
“雖然相信你,但是還是要狠狠懲罰你。”容易的額頭憋住絲絲細微的汗珠,卻依舊**地在她耳邊吹著熱氣。
她再也承受不住,不自覺地輕喚著他的名字,緩緩地閉上眼。思念抵不住,愛也抵不住,想要狠狠的釋放。
他將她橫抱起走進臥室放在床上,覆在她的身上,用他的舌頭極度挑逗勾勒她耳朵的輪廓,聲音暗沉,“我想要你。”
……
她的雙手緊緊的摟住容易的頸脖,而嘴巴和容易的唇緊緊地相接著,激烈的相互用力的親吻,兩具白花花的身軀緊緊相貼項鍊著,一絲空隙都沒有留下。
一夜的纏綿,不,是大白天就幹壞事。
容易實在是憋了太久,發了狠地要天天,都不知道要了幾次,直到她承受不住暈了過去。天天不知道在她快暈過去的時候,是不是聽錯了,容易說—天天,嫁給我。
她還來不及說好,就暈過去了,實在是太差勁了。
半夜,天天是被餓醒的,抬頭看他,他正用極其纏綿的眼神看著她。她抬手輕拍了他的胸膛,嬌嗔道:“人家餓了。”
他立馬翻身壓在她身上,“正好,我也還沒有飽。”
“我真的餓了。”天天看他這架勢,像是打算在來個幾百回合,她嚇得都快要哭了。
他笑吻了下她的鼻子。無限寵溺地看著她,“我去給你煮麵。”知道她已經很累了,剛才不過就是想跟她開個玩笑,起身給她老婆煮麵去。
天天仰頭看著臥室內的燈,感覺生活萬分的幸福,她感激。
一個月後,天天和容易訂婚。
不幸三個月後,天天被醫生告知,她懷了容易的種。被迫休學一年,在家待產。
一年之後,容易和天天多了一個叫容唯天的兒子。容易鬱悶,因為兒子的出生意味著他的失寵。他只有在兒子睡著的時候,將老婆抱在客房好好疼愛。
又過了兩年,天天大學畢業,她的老公和兒子都來參加她的畢業典禮。畢業照裡面有穿著小西裝的兒子,還有他帥氣的老公。天天將這張照片放在自己的床頭,每次看到照片,她都會感激生活。
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