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了,千萬不能被認出來,我可變不出一匹一模一樣的馬賠給他。好在那群瘋女人擋在他的前面,他還沒有看見我。開始我還挺討厭那些庸脂俗粉的,嫌她們太吵太煩太瘋狂,看來我誤會她們了,她們應該更瘋狂一點。
嶽峰說:“染染你幹嘛呢,怎麼趴著啊?”
我拼命朝他眨眼睛,示意他不要說話。可是他沒理解我的意思,反而提高了聲音,大叫:“哎呀,染染你眼睛怎麼了,怎麼一個勁地抽筋啊?”
完了,被他這麼一喊,所有人的注意力從白衣男子的身上轉移到了我的身上,我真想直接從二樓跳下去。該死的嶽峰,就會害我!
“是你?”白衣男子也看見了我。
我想都沒想,連忙搖頭說:“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說完我直想咬掉自己的舌頭,什麼叫不是我啊,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沒人說話。我偷偷瞄了一眼白衣男子,他也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一對上我的目光,他眉毛輕輕一挑。我的心跳頓時漏掉一拍,不得不承認他的確長得很帥,我從沒見過那個人能把眉毛挑得這麼好看的,難怪有這麼多女人為他瘋狂。
周圍一篇寂靜,大家都把目光放在我和白衣男子身上,等著看即將上演的好戲。我的心一抽一抽的,嶽峰問我:“你認識他?”
“你才認識他呢!”我沒好氣地頂一句。
沉默了許久的白衣男子忽然勾起了嘴角,他笑得邪邪的,我有種強烈的不祥預感。只見他別過頭對庸脂俗粉們說:“各位姑娘,抱歉,在下已經有了心儀之人,就是——”
庸脂俗粉們翹首以待,眼睛巴巴地望著白衣男子,希望他嘴裡講出來的名字是自己的。誰知白衣男子眼睛緊緊盯著我,說:“就是坐在窗邊的那位姑娘。”
我差點摔倒,眼珠子幾乎要蹦出來。庸脂俗粉分們全部惡狠狠地看向我,眼睛裡有羨慕,有妒忌,有仇恨,各個都想把我給生吞了。
離我最近的那個綠衣女子對我嗤之以鼻,說:“長得又不是傾國傾城,居然敢一個人霸佔公子,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