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留著這些毒經什麼的。樂湛的毒少說也拖了七年了,且毒性也未見再深,應該……”
“唉,這些年來是麻煩你了。”那老婦人竭力想收斂悲悽之情,無奈心事更重,再加遇上故舊,不吐實在難受,“可是宣顧,你也看到了,湛兒是許家唯一的一根獨苗呀!當年青亭拋下我一個人走了,而匱兒在承建五年那場兵亂裡就沒了,如今空留了媳婦曉簾掌持家務生意,兒子又是身負絕毒,她的日子實在是太苦了。”
“流泠……呃,對了,這些年我也研了個方子,或許有用,你試試看吧。”那老者從懷中遞出一張藥箋交給眼前滿目滄桑的老婦,心下暗歎,昔年美豔絕倫的樣貌如今只能依稀窺見,這多年的苦楚啊,也實在難為她了。更何況這些事她還得瞞著她的媳婦,真無一人可說。
“嗯。這麼多年,真的連累你了。”老婦人誠摯感激地抬頭望向他。
“哎,說這些幹什麼,多年的老朋友了,何必見外!青亭當年的託付可都記在……”那老者忽地住嘴,朝她看了眼,轉開話題,“對了,你可知那幫小子最近鬧出了什麼事?”
“哦?什麼事?”
“這次是傾巢出動,‘三司館’、‘季幽商行’、‘佐觴門’一起行事。”
“哦?什麼大事讓他們這些人精都出動了?”老婦人被勾起好奇心。
“救一個身份異常特殊的人。啊!對了,桃居老人!我怎麼沒想到呢?流泠,你再等等,那幫小子知道桃居老人的住處,我想以他的醫術之高明應該可解樂湛的毒。”老者雙目炯亮。
“桃居老人?他,他醫術很高?”老婦人顯然因他的話而重燃了希望。
“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