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路上還順利麼?”
“很順利,父親。”貝奧夫坐在椅子上,將短外套的領口解開了一個釦子。雖然嘴上說不累,但從峻河城一路騎行到都城,一點都不疲憊是不可能的。
“還好,父親。”洛卡笑著看了一眼他的哥哥,“本來能早點回來的,結果遇到了坦德拉叔叔,已經紮好的營帳被他一起請去了王國戍衛軍軍營,又要重新安置一番。”
“嘿,洛卡,當時你就該委婉地拒絕他的好意……”貝奧夫回瞪了一眼洛卡說道。
洛卡一臉無辜地攤著手。“我的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坦德拉叔叔的脾氣……”他笑著繼續道,“我敢打賭,只要你說個不字,他的大手就能拍腫你的肩膀!”
“那也比住在他旁邊,每天晚上被灌到不省人事好上許多!”貝奧夫小聲嘟囔著,“見鬼,要是能喝過他就好了……”
西里安苦笑著搖了搖頭,對於坦德拉的酒量他是知道的,這些年雖然年齡上去了,但是酒量卻絲毫沒有減少的跡象,甚至還有隱隱變大的趨勢。
“好吧,就住在坦德拉那裡吧,”西里安安慰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