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退幾步之後,連同砍在他肩膀上的長劍,一起倒了下去。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甚至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整個廣場突然陷入一片死寂,似乎人們不知該用怎樣的表情面對突如其來的一切。直到刺客身旁,被濺了一身鮮血的女人突然發出刺穿耳膜的尖叫,人們才回過神。
大教堂前面的臺階徹底亂了,貴族們擁擠在刺客的屍體旁讓出一片不大的空地,沒人願意沾到這樣的麻煩。在禁衛官肖恩·凱佩爾的呼喝下,御前禁衛、秩序騎士、戍衛軍衛兵,一起向刺客倒下的地方湧了過去,無數把武器壓在他那早已無法抵抗,或者說失去生命的身體上。
對這些職業軍人來說,這種行為是對他們的侮辱,赤裸裸的侮辱。就在受封儀式上,明目張膽地想要刺殺奧勒姆的國王,這已經不能用瘋狂來形容了,而是罪該萬死,必須有人為此付出應有的代價。
人群中間,坦德拉摸著刺客的脖子,回頭向西裡安微微搖了搖頭,對方的決然遠遠出乎了他的意料,沒有一絲猶豫或者悲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