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驚喜了。
將眼鏡男領導了對面屋子裡面,除了小雨兒一家的住房和蔡小妹的閨房之外,這座院子裡面還有多餘的空房間,前段時間還用來招待過前來遊玩的客人。當時張太平給家裡面拉網線的時候便考慮到了這樣的問題,給這座院子裡面也拉了網線,現在正好滿足眼鏡男的需求。
安排好住房之後,眼鏡男自然要在院子各處看看了,首先就是在他住房的後院看了看。
見到那株遮蓋了半個院子的荔枝樹之後驚訝地問道:“這是一株荔枝樹呀,多少年了,竟然長這麼大?”
“王先生也認識荔枝樹?”張太平說道“這棵樹在村子裡面可是沒有幾個人認識的。至於這棵樹,估計有五六十年了。”張太平這樣說並沒有低估的意思,而是在北方荔枝樹並不多,見到的人自然就稀少了。
眼鏡男姓王名荔,笑吟吟地說道:“荔枝樹在北方確實不常見,但我老家正好有一株,所以能認識。而且我這名字裡面的荔字就是取自老家裡面的那棵荔枝樹。不過那株荔枝樹沒有這棵大,一年也不見能結幾顆荔枝,但卻是小時候幾個兄弟姐妹最盼望的東西了,好些年已經沒有再回過老家了,也不知道那棵樹還在不在了。”隨即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一些不著邊際的話,懷著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呀,看到這棵樹就想起了好久沒有回過的老家。”
張太平笑著搖了搖頭表示不在意。其實他能明白這種心理,顯然這王荔對於老家還是有著深厚的感表情或者是童年美好的回憶,只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多年沒有回去,見到這棵北方少有的荔枝樹自然就想起了老家,感情難免有些流露。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故事,張太平沒有探究別人故事的**,所以便沒有多問,而是帶著王荔朝著家裡走去。
剛一進院子就將一條牛犢般的大狗應了上來,雖然這條大狗沒有流露出什麼敵意,但是簡簡單單地往那裡一站就將王荔嚇了一大跳。
“這麼大的狗呀?什麼品種的?”王荔站在張太平身邊不敢動彈。
張太平拍了拍鬼臉的王荔顯然是對大狗沒有多少了解,驚訝的層次還僅限於這是一隻藏獒。大量了一番鬼臉之後驚歎道:“這就是藏獒呀,以前只聞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