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看著寧楚眨了下眼睛,他長長睫毛上掉落了一顆雨滴,這滴雨水順著他的臉頰向下滾落,從優美的頸部到精緻的鎖骨,然後順著完美的曲線向下,溶入在若干個雨滴中消失不見。透過那潤溼的衣料,他幾乎都可以看得到他那白皙的面板和胸前的那兩點紅櫻……
跋鋒寒頓時覺得喉嚨有些乾渴,他也知道自己已經有太長時間沒有湧起這種強烈的慾望了,和寧楚分開之後,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修煉武道之上。跋鋒寒舔了舔唇上的雨水,嚐到了一絲甘潤,卻不能緩解他胸口的騷動。
“這麼說,你和他已經在路上走了三個月了?”跋鋒寒移動著自己的身體向寧楚靠近,動作緩慢得像一隻優雅的狼,讓獵物不會升起警戒的心。
“是的。”寧楚點了點頭,覺得自己也很強大,居然能忍石之軒這個精神分裂症患者忍了三個月之久。
“那麼就是說,你至少有三個月沒有和人雙修了?”跋鋒寒冷靜地問道。自從得知寧楚的病需要雙修才能續命時,他就看開了。若是這樣的一個原因,恐怕他離開之後,寧楚也會另尋床伴。
但沒關係,他有自信,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