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假若有一天先生要我為他去死,我可以去做,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有了先生我才能活到現在才有了今天,在濟世伯府的這兩年我很快活,是十幾年來最快活的兩年。”
秦逸望著她,望了她良久,終於忍不住垂下頭長長地嘆了口氣,卷著自己捲曲的髮梢,無奈地說:
“你突然說了這麼多話,讓我連想騙你的心思都沒了,雖然可能也騙不了你……真是,你為什麼偏要在最無聊的地方執拗,在最不該聰明的時候聰明呢,傻兮兮的!”
“逸少爺……”
“我剛剛請了半個時辰的假,現在要回驍騎營了,總之我擅做主張這件事你幫我勸父親消消氣,不然我回頭真的會納你為妾,我若態度強硬,以你,根本反抗不了。”秦逸一面懶洋洋地說著,一面揚長而去。
阿依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她對於逸少爺已經不知該說什麼好了,撓了撓頭。
就在這時,身側突然響起袍角摩擦過道旁花草的窸窣聲,她並不意外地回過身,望著由遠及近地那一名身穿淡青色團花暗紋錦袍,與秦泊南有幾分相似的秦北。
三老爺竟然剃了長鬍子,改成了和先生一樣留了一小撇唇髭,他本就和秦泊南容貌相似,這回乍一看更像了,只是先生的眼神是溫煦內斂的,三老爺的眼神卻一直在飄忽閃爍,似骨子裡帶著很不安定的樣子。
“給三老爺請安。”阿依屈了屈膝。
“解頤姑娘對我家二哥還真是忠心耿耿吶,只可惜我家那二哥生性涼薄,對於姑娘的一片痴心竟然無動於衷,讓姑娘暗地裡憂懷傷心,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