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慌忙站起來,跑出房間了。黑衣人對廖江濤說:“你這頭惡狼,上次給你跑掉了,你應該從善悔改才是,以贖你父親的罪惡,想不到你依然惡不改,指使手下流氓,姦淫拐賣婦女,逼她們為娼,你現在還有何話可說?”
“俠士,你饒我一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放過了你,那些慘死的少女、落得悲慘下場的姑娘又怎麼樣?我對得起她們嗎?”
“我,我會請法師,唸經超度她們……”
“你去超度你自己吧!”黑衣蒙面人一劍就取下了你的人頭,點火燒了這留香院,然後將人頭掛在廖府大門口高高的旗杆上,杆下放了一朵殷紅的滴血的木棉花。
黑衣蒙面人殺了廖江濤後,再次躍上瓦面,驀然發現有3條人影在跟蹤著自己,暗想:這3個人是官府的爪牙還是廖賊這小子的打手?要是廖賊的打手,他們真的不怕死?她想了一下,抖展輕功,往北而去,翻過城牆,直奔七星巖(。sept5。 九 月中文網)地 球 來 客整理,3個人中的兩個人,似乎輕功不錯,緊緊地追來。
黑衣人想了一下,便閃進樹林裡,輕躍上樹梢,伏在濃葉之中,看看追蹤而來的是什麼人。
不久,兩個人來到了樹林邊,四下看看,一個說:“二哥!怎麼不見了?要不要進樹林裡看看?”
這兩個人正是天地會的文二哥的醬臉老四。文二哥搖搖頭:“別進去,別引起嶺南一劍的誤會。”
“那麼,我們不跟蹤了?”
“他要是不大願與我們見面,我們就算跟蹤到了,也沒有用。我們不妨求他與我們見面。”文二哥說完,朝樹林輕喊:“俠士,別誤會,我們是天地會的人,只想渴望見俠士一面。”
半晌,樹林中沒有迴音。原來黑衣蒙面人聽到他們是天地會里的好漢,不是什麼官府的爪牙的廖賊的走狗,悄然從另一個方向走了。他們又等了半晌,仍沒有回應。文二哥說:“四弟,我們回去吧,看來他是不願與我們見面了。”
醬臉四問:“二哥,我們真的不再追蹤?”
“四弟,他已發現我們,我們還追什麼?弄得不好,造成誤會。跟蹤,只有在他不發覺我們,才能跟蹤的,懂嗎?”
醬臉四失望地說:“好容易有這麼一個機會,希望能看清他,想不到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當他們回到天地會時,蟹腳七首先迎了上來:“你們見到他了?是不是一個女子?”
文二哥聳聳肩,攤攤手:“七弟,我們跟你一樣,追隨者丟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女子。”
蟹腳七愕然:“怎的!?你們沒看清他?沒跟他說過話?”
“說是說了!他一個字也沒回答。”
“奇了!你們沒說過話,那他怎麼知道我們這處地方是天地會的分堂?將賭坊所有的金銀珠寶,都交給我們,還給駱香主留下了一張字條?”
文二哥和醬臉四再也不出聲,急忙走入大廳,見駱香主、濃眉五等弟兄都在,駱香主見他們進來,激動地說:“二弟,四弟,你們可給天地會辦了一件大好事!你們見到了嶺南一劍,怎麼說的?”
“香主,小弟可沒有見到他,更沒有與他交談過。”
“哦?!”
不但駱香主愕然,所有天地會的弟兄都愕然了!半晌,駱香主說:“二弟,沒見面,他怎麼在留下的字條上說看見你們了?”
“香主,能不能將字條給小弟看看?”
“二弟,字條就在桌上。”
文二哥在燈下一看,字條上這麼寫著:“駱香主大鑒:在下有幸見到文二俠等英雄,多蒙厚意暗中相護,現將賭坊所有財物全部獻上,以作貴會反清義舉之用,略表在下一點心意。”下面落款是“木棉花”三個字。的確,桌上擺著一朵殷紅的木棉花,但沒有滴血。
駱香主又說:“二弟,那一大包的金銀珠寶,價值不下七八萬兩,我上交給理財的三弟收藏了。他要是不與你交談,怎會送給我們這麼一大筆財富作反清復明之用?”
文二哥說:“香主,小弟真沒有與他見過面,更沒交談。”文二哥將自己暗中跟蹤的經過一一說了。
駱香主感嘆地說:“嶺南一劍,真是奇人高士,不但大智大勇,更是一位大義之人,可惜我們無緣相見。”文二哥說:“小弟看來,嶺南一劍目前不與我們相見,必有原故。”
“二弟,不管怎樣,我們都應該尋訪他才是,一來拜謝他贈金的大德;二來敬邀他參加反清復明大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