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挖山?挖什麼山?為什麼要挖山?”其實小蔡想說,吃飽了撐呢,好好的做你的農民挖地種田唄,挖什麼山啊?
愚公看了一眼智張,笑著說道,“我們大牛村世代居住在這片土地上,前山後水,雖說風景宜人,可是,前方太行、王屋二山,後面深海中時常有山精野怪、水妖海魅擾襲村莊,苦不堪言,而且太行、王屋二山綿延無際,阻擋了我們與外界的交流,制約了本村的展,所以老朽垂暮之年,以行將就木之軀,望與後輩謀福,讓你們這些年輕小夥子見笑了。”
小蔡很想說傻B,扯**卵淡呢,挖山?就你?那你怎麼不去把撒哈拉“大姑娘”打扮成*人見人愛的綠洲?至於什麼妖魔鬼怪,要麼扯淡唬人,要麼本成語純屬虛構。蔡星星純當他放屁。
可想歸想,小蔡又沒抽過脊髓。
“大叔,您的高瞻遠矚和前衛的思想境界讓我五體投地,您對後人的感情堪比太行、王屋二山的體重,令人望其項背,我以外來人的身份,以太行、王屋二山末日之名義起誓,願隨您一起,不把前山挖平,也要把後水抽乾!”小蔡一邊揉屁股一邊瞪著黃豆眼賭咒誓。
為了你女兒才是真的。蔡流氓一邊在鼻子里扣牛屎一邊在心裡補充了一句。
愚公欣慰的點了點頭,當真是“愚”公。
一旁的智張不幹了,一邊板拍胸膛一邊吼道“我也是,我也是”。
愚公沒理他,小蔡朝他豎了豎中指。
這時愚姬端著茶水出來了,一杯給了老爺子,一杯給了智張,還有一杯放在了桌子上。惹得智張滿臉的春風得意,示威似地看住了小蔡,意思是你個滿臉牛屎的外鄉人還能蓋過我的風頭?
蔡星星是什麼人?他從小就會搶別人的零食,搶不過就拿衣服褲子換的鄉村版無厘頭,會為這點挑釁所動?**說得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二話沒說,蔡流氓端起桌上的茶一口抽乾,咂了咂嘴,特上流社會的說道,好茶,好茶!然後給了智張一個眼神,走著瞧。
雖說冤家宜解不宜結,但在蔡流氓的世界裡,確是冤家易結不易解。
黃昏就像**,用害羞的殷紅裝扮自己吸引別人的眼球,沙灘上,有彌留的夕陽照在蔡星星剛毅而年輕的臉上,也照在他露骨的牛仔褲上,小蔡告訴這群山裡的土著,這是外面流行的裝束,除了他那剛剛長到頸部的短之外,大家也接受了他的怪異裝扮。
遠處的海平面像被熨斗熨過的褲衩,老老實實的在遠處與長天一色,近處的海邊像頑皮的孩童,不時的捲起陣陣浪花拍打沙灘上稀疏的怪石,送來各種各樣新鮮的海鮮。
“啊,大海啊,母親!你是我和爸爸朝思暮想的人兒——”
小蔡老家在重慶,典型的內部土地,第一次看見浩瀚的海洋,站在一顆露尖的石頭上,一通豪邁的感慨還沒完,一朵浪花拍過來,溼了蔡流氓一臉。
“靠!是後媽!”小蔡惡毒的說道。然後歪著嘴,抹掉了臉上的海水,頓時聞到了一股腥鹹的海水味,還有一股被水溶化的牛屎味。
活動了一下午,屁股也不見得疼了,那地方全是肉,能傷到哪兒去?於是蔡星星三兩把扯掉衣服褲子,頂著個火把內褲就衝進了水裡,鄉下的孩子,有幾個沒在池塘裡摸過田螺逮過魚?
想想自己今天的遭遇和造型,蔡星星真想一頭扎進沙子裡去。
遊了幾下,蔡星星就找了個淺水區的大石頭靠上,然後一把扯掉內褲蹲著馬步朝水裡放“魚雷”,動作嫻熟得好比一條魚在喝水。
蔡星星剛剛開工,就看見岸上走來兩人,男的身材修長舉止溫文爾雅,女的步履輕盈,笑顏如花。二人手拉著手漫步在沙灘上,然後坐在沙灘上靠在了一起。正是愚姬和智張。蔡流氓趕緊繞到石頭後面躲了起來。斜著眼偷窺。
藍天碧海,殘陽如血。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智張握著愚姬的手深情的說道。愚姬似乎也被他那攜手夕陽,同步天涯的真情感動,害羞的低下了頭。夕陽的餘暉將她的粉臉抹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蔡星星只覺得一股酸溜溜的感覺直往上冒,他倒不是這麼快就爭風吃醋了,而是出於一種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大美人被別人摟進了懷裡的惋惜,惋惜那個胸膛不是自己的。
蔡流氓撇了撇嘴,你兩個傻B要是敢親嘴老子立馬站起來,嚇死你丫挺的。
場面非常有趣,有情侶對著視野開闊的風景山盟海誓,有人光著屁股在水裡拉屎。本以為他們偷偷摸摸在這裡拉拉手靠靠頭就回去了,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