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語氣說道。那年輕男子微微一咧嘴,心道:這要是給我特訓,還不能掉了兩層皮啊!
“老師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看我的。”
年輕男子說罷,走形門邁過步,突然間加快身形速度,袁天行看得清楚,這個被稱作是海建的年輕人練的是一套類似鷹爪功的拳法,只見他身形轉動,轉眼間練了六十多招,袁天行不自覺的看的呆了,等到那個年輕人收招定式,袁天行竟然想鼓掌喝彩,只不過猛地一機靈才想到自己的處境,忍了下來。袁天行暗自慶幸,心裡也直呼大意,這要是鼓掌出來肯定會暴露自己的位置。正在袁天行胡思亂想之際,只聽那老者緩緩說道:“朋友,既然來了還躲躲藏藏,是不是有些無理了?現身吧。”
袁天行的心就是一驚,透過假山看到老者的臉是對著自己的方向,自知已經沒有躲下去的必要了,袁天行走出假山,朝著老者還有那個年輕人走了過去。離得近了,袁天行這才看清兩人的模樣。
老者大概年過七旬,鬢髮皆白,兩道蒼眉斜插入鬢,一雙小眼微微透著冷光,瓜子臉,平鼻頭,一張嘴竟然牙齒俱在,身穿灰色粗布緊身衣褲,腰勒板帶,腳蹬一雙黑色布鞋,雙手賦予身後,慈眉善目,正笑呵呵的打量袁天行。
與老者不同,那個被稱作海健的年輕人則是對著袁天行怒目而視,只見年輕人與普通人的頭髮不同,一頭短髮不過三寸,根根樹豎立,兩道淡淡的彎眉,一雙豹子眼煞是明亮,平平的鼻頭,一張小嘴,右臉之上還有一道淡淡的刀疤,儘管如此卻依然沒有妨礙樣貌,反倒給整個人平添了一種兇狠凌厲的味道,同樣也是身著灰色緊身衣褲,腳蹬快靴,腰繫板帶,兩拳緊握瞪著袁天行,彷彿隨時都準備進攻一般。
袁天行正所謂藝高人膽大,遇到這種狀況反倒沒有了當初的緊張,一抱拳對著老者施禮道:“老人家,我乃過路之人,無意間路過此處,聽見院中有練拳腳之聲,所以好奇進來看看,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包涵。”
老者呵呵一笑,心道:不管怎麼的,這年輕人著實不錯,禮貌有加,隨即說道:“哦?年輕人,你深夜到這狼牙嶺恐怕另有所圖把?”
還沒等袁天行回答,那個年輕人搶話道:“老師,和他廢什麼話。我看他就是林宇豪派來監視您的,我早就看那傢伙不順眼,今天我就收拾收拾他這狗腿子。”
“海建休要放肆,在沒有問清楚事情真相之時不得妄加臆斷。”
“弟子知錯。”
老者隨即對袁天行說道:“年輕人,你來此地到底何事,否則我可不能輕易放你離開。”
“老人家,我來狼牙嶺確實有事,我是為了救人而來,其他事情恕在下不便多說。”
“這麼說來,我只能將你拿下了,省的山寨之中的有心人又在林寨主面前搬弄是非。”
一聽老師要出手,吳海健不幹了,對著老者說道:“老師且慢,殺雞焉用牛刀?我來收拾他便是,您老人家跟他伸手會掉價的。”
“好吧,你去把他拿下,記住不能輕敵,不能下死手枉殺無辜。”
“弟子遵命,您就瞧好吧。”轉身對著袁天行高聲喝道:“小子,報名再戰。我叫吳海健。”
“我乃無名之輩,不報名也罷。”
“藏頭露尾之輩,看你也不像好人,你接招吧。”
說罷上步對著袁天行就是一抓,直取袁天行的腦袋,袁天行急忙向傍邊一閃身,吳海健一招走空,不過他瞬間抬右腿一腳踹向袁天行的腹部,袁天行身形一轉,輕鬆躲過第二招,這下吳海健急了,穩住身形質問道:“我說小子你只會躲麼,再不還手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袁天行說道:“我無心跟你動手,既然你苦苦相*,那我就得罪了。”話音未落,只見袁天行運用起金剛掌法對著吳海健就是一掌,吳海健叫道來得好,便接架相還,二人轉眼便戰在一處,這一交手吳海健才發現這小子的掌法凌厲,出招詭異,自己稍有不慎就會落敗,隨即吳海健也運用起了看家本領:蒼龍飛爪。這也是老師的畢生絕學,兩人打到三十回合,袁天行也暗道:罷了,這小子還真是難纏,也就是我啊,否則早就傷在那套爪法之下。其實在這三人當中,最意外的當屬那位在一旁觀戰的老者,老者看著袁天行的招數,總感覺那麼熟悉似的,但仔細一看有有很大不同,所以頗為不解。直到二人打鬥到四十回合時,老者已經發現出一些端倪,知道自己這弟子不是對面年輕人的對手,所以立即出言阻止道:“海建住手,下來歇會吧。”隨即二人分別跳出圈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