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然一笑說道“素氣點好,免得搶了哪位娘娘、格格的風頭。”額娘為我平整衣領袖口笑道“快走吧,別遲了。”我應了聲,行禮辭退。
大門前停著一輛宮車,傅謙和傅良早已站在車旁等候,我有些內疚說道“久等了,上車吧”,傅謙笑回“也是剛剛才到。”說著三人一同上了車,車內設有一方矮桌,其上磊著幾本書籍、一壺清茶四隻茶杯。座位上皆是鋪著綢緞軟墊。雖坐四人,卻還顯寬敞,餘有閒置。
一路上傅良靠在傅謙肩上假寐靜養,傅謙選了本《文心雕龍》低頭讀起。
我閉目思索,耳邊是車輪碾過青石板發出的悶響…未曾與皇后謀面,不明為何會受邀請。我曾在幼年去過紫禁城,因熹妃是我姨娘,對於那個地方以及那些人,充滿了莫名的畏懼。
我無法想象她們壓制在等級下的親情;也無法理解她們被囚卻孤傲的秉性;甚至我無法體會她們活下去的寄望。站在一種境界的極致,所導向的卻是匱乏和空虛,或許只有當局者才能品會其中的獨泣與悲憐。極怕捲入其中,成為和她們一樣冷硬的人,不過一切好在不僅僅我受到邀請,七哥、傅謙、傅良也一同受到邀請,心裡稍感踏實。
小玉安靜的坐在我身旁,偶爾問我是否需要喝水,並不多說什麼。約過了兩個時辰,時近酉時,馬車才緩緩在圓明園大宮門前停下。
我們幾人下車後,即見到一位年長的內監帶著一名小內監從門側走來,躬身行禮後說道 “奴才福安,給各位小主請安了。熹妃娘娘差奴才來為小主們引路,請這邊行。”傅謙頷首回禮道“有勞公公了。”說罷,跟著福安進了大宮門,門側偏室記錄後,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