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跟寶寶忘得一乾二淨,連記憶都沒有,你居然還認寶寶這個兒子?”
“我軒轅千灝一向狂妄自負,雖然我忘記了你跟寶寶,可你給我的感覺太熟悉,太讓我震撼,至於寶寶,我看到他,有一種血脈相連,血濃於水的感覺。我不用記得他,可以直接肯定,他就是我軒轅千灝的兒子!”
霸道凜然到讓人無法反駁的氣勢,我幾乎可以想象我身後的軒轅千灝是何等的霸氣自傲。
軒轅千灝想奪回皇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皇帝軒轅胤麒不是盞省油的燈,就算哪天軒轅千灝搶回了皇位,皇宮那個地方,我是再也不會帶寶寶涉足。
突然想起什麼我淡聲提醒,“軒轅千灝,在趙嬤嬤與先前跟你合歡的環雪姑娘面前,我透露了你是軒轅千灝的身份,軒轅千灝這四個字代表的是當今的大皇子,也是朝廷重犯,我看,你還是快些離開摘香樓比較好。”
“現在才想到這個問題,就算有什麼事也晚了。”軒轅千灝霸氣的劍眉調了下,“你不用擔無謂的心,我有線報,摘香樓的幕後老闆不喜參入世俗糾紛,我能斷定,他不會管朝廷的閒事。”
“那就好,你好自為之。”不想再多跟軒轅千灝說什麼,我開啟房門,牽著寶寶邁步離開,冷冷留下一句,“我跟寶寶先走了。”
軒轅千灝沒有挽留,他高大的身軀斜倚在門邊,深沉銳利的視線看著我跟寶寶一大一小慢慢走離得背影。
一個躲在暗處的男人此時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軒轅千灝身後,這人是軒轅千灝當太子時的下屬,名叫向慶,在軒轅千灝坐牢時向慶曾混入牢中當獄卒照顧軒轅千灝的起居,以及幫軒轅千灝通傳外界的資訊,猶的軒轅千灝信任。
軒轅千灝冷聲開口,“剛才我與馬涵的對話,你都聽到了?”
“是的,爺。”向慶恭敬地回話。
“馬涵說她身邊的娃兒是我的兒子,你看法如何?”
“回爺的話,您曾在牢獄中說過,軒轅奕炘的確是您的兒子,你故意用計讓皇帝軒轅胤麒以為軒轅胤麒軒轅奕炘是他的兒子。屬下認為馬涵的兒子軒轅奕炘是您的血脈。”
“軒轅奕炘?”軒轅千灝語帶疑惑,向慶解釋,“就是剛剛馬涵身邊的小孩,名叫軒轅奕炘,字寶寶。”
“軒轅奕炘這個名字我知道,我還以為他是軒轅胤麒的兒子,想不到竟然是我的。”軒轅千灝鬱悶地撫了下額際,“我到底忘了多少事?為什麼,跟軒轅奕炘與馬涵有關的事,我統統都想不起來了?”
“爺,您真得不記得馬姑娘跟軒轅奕炘寶寶了?”向慶很是詫異,“屬下還以為您祥裝不識,故意矇騙馬姑娘的。”
“我沒有騙她,我是真的不記得了。”軒轅千灝試著回想馬涵的事,腦中卻一點印象也沒有。
向慶連忙說道,“要不要屬下找大夫來給您看診?”“也好。”軒轅千灝點點頭,“另外,你派人盯著馬涵與軒轅奕炘的行蹤,保護她們的安全,我不希望失去她們的蹤影。”
“是的,爺。”
……
摘香樓二樓的一間雅座內,老鴇趙嬤嬤向一名白衣公子稟報,“主任,剛剛有一名姓馬的姑娘女扮男裝帶著一個兩歲的娃兒來找朝廷欽犯軒轅千灝,馬姑娘給了屬下六千兩銀子,讓屬下直接帶她去找軒轅千灝,被馬姑娘撞見軒轅千灝與環雪姑娘在行房。”
白衣公子——南宮飛雲皺了下如畫的俊眉,“著軒轅千灝怎麼回事?之前我得到訊息,他不是很愛馬涵的麼?”
南宮飛雲淡薄的唇中吐出的句子宛若天籟,給人的感覺舒暢如風,趙嬤嬤愣了下,“屬下也不知道,但軒轅千灝聲稱並不認識馬姑娘,也不認識馬姑娘帶來的那小孩。照軒轅千灝偶爾來摘香樓押妓“宣洩”的情況,從姑娘們口中得到的訊息,整體看來,軒轅千灝應該並無心上人。”
“好了,你退下吧。”南宮飛雲揮揮手,趙嬤嬤會意地走出了雅間。
南宮飛雲動作優雅地舉起桌上的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他絕美如畫的俊顏凝上幾許低落,軒轅千灝招妓給涵看到了,涵一定很傷心吧……
我帶著寶寶從與軒轅千灝會話的廂房走出後,剛剛打算離開摘香樓,卻眼尖地看見老鴇從斜對角的一間雅座內走出,趙嬤嬤掀開雅座的垂簾時,我隱隱看到一抹潔白無塵的身影坐在雅間內,那白影單時一瞥就讓人移不開目光,給人的感覺是那麼潔淨無瑕,好像南宮飛雲給人的感覺。
莫非雅間內的白衣人是南宮飛雲?
想到南宮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