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白菜衝向大叔,兜頭砸落,大叔應聲倒地,額角血跡斑斑,呼吸全無,就這樣,就這樣被白菜砸死了……
鄭翼晨被雷了個外焦裡嫩,整個人都不舒服了:“開什麼玩笑,用一根白菜砸人頭上就能殺死人?編劇你是在侮辱我們這些看客的智商嗎?”
他無法忍耐下去,直接按了一個沒有畫面,滿是雪花的頻道,看了幾分鐘後,才算緩過氣來。
大門開啟,李軒一手勾著一個袋子,另一手拿著手機貼在耳朵上,一陣怒咆:“我現在一秒鐘幾十萬上下,這種一年半載才能收益十萬八萬的小專案,就不要在我面前提,太掉身價了!”
鄭翼晨在旁聽得蠢蠢欲動,心想土豪君既然那麼有錢,乾脆每個月收他幾萬房租來貼補家用才行啊,有錢沒地方花也很痛苦,他身為李軒的好友,應該義不容辭,站出來為他分擔痛苦才是。
李軒一進門,躺在沙發上睡懶覺的羅賓應聲而動,跳到地板,把鄭翼晨的拖鞋咬在口中,拖到李軒面前,一副搖尾乞憐的樣子。
“你這隻忘恩負義的貓,難道不會自己去鞋櫃多找一雙拖鞋出來?這可是我的鞋!”鄭翼晨的心在滴血。
李軒結束通話電話,彎腰撫摸了羅賓的頭,羅賓以他的手臂為踏板,步子情況,一路上行,跳到李軒的肩膀上,抬起頭來,伸出粉嫩的舌頭,輕舐他的臉頰。
李軒將袋子放在茶几上,扭頭對鄭翼晨說道:“今晚你想吃酸菜牛肉,紅燒排骨,還是極道海鮮?”
鄭翼晨笑逐顏開:“還算你小子有良心,賺大錢了,還惦記著慰勞一下哥們吃一頓大餐。”
李軒認真說道:“那還用說,以你和我的交情,我忘了誰都不會忘了你。”
鄭翼晨笑得更加暢快,赤腳從沙發起身,走向房間:“那好,你等我一下,我換件衣服,跟你出去吃。”
李軒急忙叫住他:“不用換衣服,吃個泡麵而已,至於興師動眾嗎?”
他說完開啟袋子,掏出十多包不同口味的泡麵,剛剛說的酸菜牛肉,紅燒排骨,極道海鮮等口味,赫然在列。
鄭翼晨嘴巴都氣歪了,指著那一堆泡麵怒罵道:“鬧了半天原來說的是泡麵,浪費我的感情。”
李軒苦著臉說道:“你也知道,我這個所謂土豪,人前光鮮,人後都要靠你救濟,才能過日子,哪有閒錢請你吃大餐?有泡麵已經很不錯了,你就偷笑吧。”
鄭翼晨只是陰沉著臉,死死瞪著他,似乎在琢磨著把他做成酸菜牛肉好,還是極道海鮮好。
李軒見他怨憤久久不消,心裡咕咚一跳,鄭翼晨這幾天,因為一個相好的女護士出國,一直鬱鬱寡歡,精神極不穩定,就如同一個定時炸彈,指不定什麼時候會爆發。
在這個節骨眼上惹怒他,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沒準半夜驚醒,就會看到鄭翼晨坐在自己的床頭,磨刀霍霍,把自己當豬羊一樣宰了!
李軒一念及此,心想不行啊,要想法子補救才行。
他急急忙忙轉換口風,溫言說道:“吃完麵之後,其實還有下半場的節目,哥們帶你去夜店玩玩。”
鄭翼晨眉頭一揚:“不要吧,去了夜店,肯定會遇上腦殘的富二代過來裝逼求打臉,會變得很複雜。”
李軒疑惑不解:“為什麼這樣說?”
“廢話,我是一個帶有主角光環的人物,小說裡都說了,去了那種地方,肯定會引發一系列跌宕起伏的劇情。”
李軒哈哈大笑兩聲:“在我面前,你敢說自己是主角?”
鄭翼晨被他玩味的眼神看得羞愧交加,怒聲說道:“你丫皮癢是吧?”
李軒矮了一頭,連聲說不敢,過一會兒,又挺胸抬頭,牛氣哄哄說道:“我不就是富二代嗎?只要我不主動找人打臉,今晚肯定風平浪靜,放心去吧。”
他好說歹說,終於打消了鄭翼晨的心頭疑慮,兩個人換好衣服後,一起去了附近一家名叫桂蘭坊的酒吧。
天底下的酒吧大抵沒什麼兩樣,無非都是萎靡斑斕的霓虹燈光,震耳欲聾的dj音樂,還有混合著酒精與香水的頹廢氣息。
李軒和鄭翼晨到吧檯坐好,立刻有個一頭金髮的酒保過來詢問要喝什麼酒,李軒擺手說道:“等一下再點,不急。”
鄭翼晨則看著酒保離去的身影一臉驚愕,不明白這種殺馬特的造型,何以會出現在一個自詡前衛高階的酒色場所,而且嵌合的天衣無縫。
李軒擺出一副過來人的姿態,向菜鳥鄭翼晨傳授泡夜店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