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個老人,居然是燕京的一個商業巨頭,這運氣,簡直就要逆天了,看來要去買張彩票,看看能不能中頭獎,呸!我傻啊?我一張配方得來的錢,可比中彩票多了幾十倍!”
李麗珊講完之後,冷哼一聲道:“那些只會偷拍製造假新聞坑明星的狗仔隊,總算做了一件好事,也算給自己積德了,生的孩子估計,大概不會沒屁眼。”
鄭翼晨笑道:“聽起來你不像是在誇他們啊。”
“廢話!我一大早就被經紀人吵醒,看到關於我的新聞,通篇都是胡言亂語的捏造,氣得我肝都要氣爆了,完全沒有心思工作,直到接到高天賜的電話,才總算好了起來。”
鄭翼晨心下大為感動,這件緋聞,對於李麗珊理應有很大的困擾,可她接到高天賜的電話後,心情立刻由陰轉晴,就證明真正困擾她心情的,實際上是沒法助鄭翼晨得到廣藥集團的掌控權。
李麗珊在這種節骨眼上,依舊不顧自身榮辱與名譽,反而將滿腔的心思,都放在鄭翼晨的切身利益上,怎麼能不讓他感動呢?
李麗珊感慨道:“本來是想靠我的能力,幫你促成這件事,到最後還是沾了你的光,才讓高達夫將廣藥集團的股份拱手相讓。”
鄭翼晨糾正她:“這話錯了,追本溯源,還是多虧了你,如果不是你從中牽線,安排了我跟高天賜的會面,就不會被狗仔隊偷拍,成了封面人物,高達夫也不可能發現我的存在了!”
李麗珊歡快笑了幾聲,說道:“好好好,都是多虧了我,咱姐弟也別互相吹捧了,談正事要緊。高達夫想跟你見個面,問你什麼時候有空?”
鄭翼晨雖說在機緣巧合之下,救了高達夫一命,對於這個老頭子,可沒什麼好感,要知道,當年如果不是他從中作梗,估計李麗珊早已和高天賜共結連理,孩子都生了一籮筐了,可以說,高達夫就是斷送自己這個姐姐一生幸福的始作俑者。
對於這樣一個食古不化的老頭子,晾他幾天,讓他體味一下求之不得的煎熬,再好不過了。
沒辦法,誰叫鄭翼晨是他的救命恩人,有擺譜的資格呢?
他不假思索說道:“我還沒想好時間,還是等傾城姐把蘭蔻集團的股份轉讓好了給我,再著手廣藥集團的事。”
“好的,先不聊了,我要忙著開記者招待會,澄清這條緋聞了,想不到我才復出不到一個月,又成了緋聞製造機。”
鄭翼晨笑道:“沒有緋聞的名人,她就不算是個名人,這豈不是證明了你已經是個名人了嗎?”
李麗珊佯作生氣,怒斥道:“瞎說!你姐的是不是名人,還需要透過緋聞證明?還真把我當成搏出位的三線小明星?”
鄭翼晨急忙低頭服軟,輕輕拍了幾下嘴巴:“我說錯話了,掌嘴,掌嘴。”
“這還差不多,等事情忙完了,我再去找你。”
“好啊,我最近搬家了,上次走的急,都沒機會請你去我家坐一下,下次一定要帶你去看看,順便介紹我的好兄弟給你認識。”
下午下班後,鄭翼晨並沒有直接回到住所,而是開著車兜了個大圈,去到原先居住的小區。
故地重遊,並沒有給鄭翼晨帶來物是人非的感覺,畢竟他才剛剛離開了兩三天,他緩慢驅車,在車道上慢慢行駛,左右張望。
花壇,大樹,轎車的背面,幽暗陰森的隱蔽處,他看的十分仔細,時刻防備著那班鄰居從角落冒出,帶著金戈鐵馬的氣勢,殺將過來。
還沒等車子開到原先居住的樓層下,大老遠就聽到那邊傳來了喧譁聲,鄭翼晨想了一下,決定將車子停在路邊,走了過去。
保安亭前,幾個人聚在一起,陷入了爭執。
這幾個人陣營分明,分為三撥,左邊一方,是母女二人,母親三十歲左右,齊肩短髮,模樣憨厚,小女孩不到十歲的年紀,身穿一件碎花連衣裙,綁著兩條沖天辮,很是可愛,像是從年畫走出來的。
唯一不同點是,年畫的孩子無不是笑容可掬,而她卻在大聲哭泣,露出缺了兩顆門牙的牙齒,口中不住叫著“媽媽,我怕。”
小女孩的媽媽溫言安撫小女孩驚恐的情緒,同時將仇恨的目光射向右邊的一撥人。
右邊站著一男一女,男的肥頭大耳,腦袋大,脖子粗,看他趾高氣揚的模樣,八成不是一個伙伕,十成一個大款,脖子上掛著一條金鍊子,短粗的手臂戴著一隻勞力士金錶,顯得十分俗不可耐,一身銅臭氣。
依偎在大款身上的女人,則是濃妝豔抹,服飾的布料很省,恰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