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李軒的父親和哥哥’。”
與此相對的,則是“幸運裡”的無人問津,與熱鬧歡騰的“幸福裡”相比,這座看似相仿的小區,就像是一座毫無生氣的鬼城,據說該專案的負責人大受打擊,至今還在醫院躺著,謝絕訪客。
郭壘亮這個小有名氣的企業家,淪為了李軒迅速崛起的墊腳石,成了g市商界的一個笑柄,聲名狼藉。
之後的幾天,李軒一連開了好幾次的慶功宴,宴請各界人士,高燦森等人看在鄭翼晨的面子上,也參加過一次,就連胡工頭這些人,也有了坐上席位的資格。
佘成剛目睹李軒大獲成功,心裡也很是安慰,參加完最後一天的慶功宴後,坐飛機離開g市。
臨走之前,李軒苦苦挽留,求他在身邊多待一陣子,輔佐自己。
佘成剛斷然拒絕,認真說了一句:“你已經能夠獨當一面了!不需要我陪在身邊!”
李軒這才鬆口讓他離去,也知道佘成剛是迫不及待想要當面跟李復生彙報具體情況了。
這一日恰好是星期六,鄭翼晨下班後,開車前往錦華山莊,接雷動夫婦到徐家大宅聚會,參加一個私人的慶功宴,只有雷動夫婦在邀請的行列中。
多日未見,雷動精神略顯萎靡,想來是這段日子被董愛玲禁錮在家,無法鬆動筋骨,整個人都憋壞了。
見到鄭翼晨的時候,雷動鬚髮怒張,如同雷神暴怒,雷電齊至,把鄭翼晨臭罵了一頓,老人家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不尊師重道,不敬老尊賢,應當逐出師門”,就跟白開水一般索然無味,但勝在嗓門夠大,震得鄭翼晨氣血翻騰,耳膜鼓盪,完全招架不住,連聲求饒。
他這才知道,李軒為何要叫自己過來接雷動夫婦,感情早已預計到這場“風雷的洗禮”。
雷動足足臭罵了二十多分鐘,老人氣息綿長,再多罵三十分鐘也不在話下,還好董愛玲終於看不過去,出聲制止,鄭翼晨才撿回了一條命,開啟車門,恭請兩位老人上車。
車子駛入大開的門戶,一路上兩夫妻都是一臉的平靜,並不對鄭翼晨能住在這座豪宅中感到詫異,淡定過了頭。
鄭翼晨原本想見到兩人震驚的神情,卻受到這種反饋,就如同一個小孩子好不容易得到一件新奇的玩具,跟自己的好夥伴炫耀,結果被嘲笑說,這件玩具早已過時,被玩膩了,心中有些鬱悶。
他卻不知道,雷動夫妻沒有對他進行褒獎,其實就是一種認可。
他們知道鄭翼晨有這個能力和實力,所以不覺得多吃驚。
在他們看來,鄭翼晨是原振強認同的人,要是不能龍飛九天,做人上之人,那才是嘖嘖怪事!
鄭翼晨所圖甚大,這座豪宅,根本就算不上值得炫耀的資本。
車子進門後,三人一起下車,叫來個司機把車開入車庫,他則陪著兩夫妻徑直走向別墅大門,李軒正叫人在餐廳備好豐富的菜餚。
正中的雕塑前方,蔡遠山黑衣黑褲,手上戴著白色手套,依舊是一副稱職的管家形象。
他正出神看著徐大將軍橫刀立馬的颯爽英姿,察覺到身後的腳步聲,扭頭一望,帶著一臉職業的笑容,迎上前去,躬身行了個禮。
雷動沒有理會蔡遠山,一貫儒雅知禮的董愛玲,也沒有回禮,與雷動一般神情,怔怔抬頭看著那座雕塑。
鄭翼晨不以為意,事實上每一個見到雕塑的人,都難免有剎那的失神,因為雕塑的線條和輪廓,那種剛性之美,以及金戈鐵馬的磅礴氣魄,都很讓人陶醉。
蔡遠山看著這兩個老人,卻情不自禁蹙眉苦思,似是覺得這兩人似曾相識,三十多秒後,他終於想起這兩人的身份,面色一變,欣喜若狂,全身止不住興奮的顫慄,顫抖著嗓子說道:“你……你們是……”
是的,不會有錯,眼前這兩人,是比徐大將軍還尊貴的人物,特別是這個光頭老人,假如說徐大將軍是軍中之王,他就是當之無愧的軍中之神!
蔡遠山開心地流下眼淚:“天,我……我居然有幸再見到兩位……”
鄭翼晨早已被蔡遠山的舉止嚇了一大跳,從他搬入徐家大宅至今,蔡遠山在他心中,一直都是一個泰山在眼前崩塌,也能面不改色的人物。
蔡遠山就像是一臺冰冷精準的機器,能夠有條不紊完成主人下達的任何指令,印象中從來沒有見到他露出過為難,疑惑等神情。
就是這樣一個人物,偏偏在見到雷動夫婦後,情緒失控,流下眼淚,這畫面委實太詭異了些!
雷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