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能力的人。”
……!!房嘉的耳垂紅得更厲害了。事實上,還真的沒有人像陸驛程這麼直白的表揚過他。從小到大他被人誇得最多的也就長得好看,那些話都對他不痛不癢,只有陸驛程這句話,才是真正撓到了他心尖尖上,特別舒坦。
房嘉進社會一年多,看著成熟了不少,實際上還很天然。這會兒簡直都快對陸驛程一見如故了。
因為氣氛很好,又都是年輕人,說著說著陸驛程就不經意地調笑問了一句。
“談過戀愛嗎?”
“沒。”房嘉立刻搖頭,這方面帶給他的傷害實在太大了。
“呵呵……挺好的。”陸驛程笑,摸了摸放在一邊的煙盒。儘管房嘉用眼神示意不介意,他還是笑著把它推倒了一邊。
相談甚歡,吃得又開心,到後面自然就應該喝一杯了。因為陸驛程說自己喝不慣紅酒,就直接來了瓶老白乾。房嘉也沒說什麼表示樂意奉陪,反正他酒量不差,而且陸驛程已經是哥們兒了,應該的。
第一口酒抿進嘴裡的時候房嘉還是反射性地想吐出來,沒辦法,上次一位客戶約他出來吃飯的時候,酒裡春藥下太多了,那味道簡直跟幹喝醬油差不多,給他留下了深深的心裡陰影。
酒的味道很正常,也很勁道。房嘉在陸驛程注視的目光裡乾脆地灌了一杯。
“再來。”陸驛程一杯也是輕輕鬆鬆的。
房嘉藉著點酒意也把平時自己不怎麼主動問的問題甩了出來:“陸先生,以後怎麼稱呼你比較好啊?”
“就這麼叫挺好的。”陸驛程繼續給他倒酒,似乎沒打算詳說。
房嘉呵呵一笑,也沒怎麼介意。有錢人的矜持嘛,可以理解。
房嘉醉倒的時候很是放心,因為陸驛程看上去還很清醒,穩穩扶著他的腰,在他耳朵邊問了句:“還好吧?”
攙著他的手很大,但也很鎮定,完全沒有他前老闆觸碰他的那種意味。
於是房嘉放心地靠著他閉上眼睛:“還好啊。”
陸驛程問:“你家太遠,今晚就去我那兒將就一晚吧。”
“哦。”房嘉乖乖的,只覺得搖搖晃晃,搖搖晃晃,特別舒服。腰間撐著他的手也越來越燙,越來越燙,然後一眨眼他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房嘉覺得自己一直處於一種將醒未醒的狀態。確切地說,是有什麼一直在撩撥著他,讓他特別想醒,卻又醒不過來。
他覺得自己光了,沒錯,就是字面意義上的光了。赤裸的面板摩擦著柔軟的布面,誰的手指在順著他的胸口輕點,像彈奏什麼音樂。
“走開……”房嘉本能地覺得危險,但剛張開嘴含糊一聲,就突然被什麼東西猛地堵住了嘴唇,溼熱的帶著體溫的危險事物強勢擠進來,弄得他喘不過氣。他嗚嗚反抗,後腦勺卻被固定,纏著他舌頭的東西像是不知疲倦似的,輾轉廝磨舔弄。還有炙熱的氣息極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