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時用手指打著啞語,白楚舫偶爾回頭瞧見了,就將杜藜拖到身邊,差點抱著她運動了。
舞會選在了一週之後,隨著高階時裝定製的服務員上門的還有白琦和杜浪。杜藜這才知道白琦是白家的表親,杜浪的父母跟白家也有一些淵源。
比起白琦一身浪漫的雪紡公主裙,杜藜的休閒裝就像是鄉下人穿著,過時還毫無特色。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白琦扶了扶髮髻上的鑽石小王冠髮飾,首先發難。
杜藜正在挑選禮服。對於她而言,既然有人送她就接手,橫豎是雙方自願。被一家人利用了好歹也要有點甜頭吧。不過,不能挑太華貴的,也不能選太寒蟬的。以前在雜誌上電視上看到的款式,如今真實出現在自己的手心以待選購,讓貧民有點找不到北。
“白小姐是我的家人?還是警察?或者是我的上司?再或者,你是婦聯主席?對不起,不管你是哪種人,我都可以選擇無可奉告。”
白琦眼圈一紅,拉著剛剛剛剛進門的魏皓仁,跺腳:“有人欺負我。”
杜藜笑問:“我怎麼欺負你了?我說白小姐是胸大腰粗的婦聯主席?還是說你是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