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臀,再一次大力的從後衝進去。
那力道,直抵在佑夏最敏感的點上,洶湧的快/感讓她像小獸一樣嗚咽起來,兩手曲著無助的攀附著沙發坐墊。
他有心折騰她,喜歡看她慾求不滿的樣子,便惡劣的稍稍退出來一些,看她不滿的扭動身子,動情的喚他,要求他時,他便又重重的衝撞進去,狠狠的要她。
“唔……裔琛,輕點……”她軟語要求,軟趴趴的,彷彿耗盡了所有的力氣才溢位這麼一句求饒。
付裔琛動情得厲害,將她的小臉轉過來,俯首不斷的親吻她,享受著這一刻彼此身體和靈魂糾纏的美妙。
來來回回不知道多少次,佑夏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被折騰得移了位,他才終於和她攜手攀上了頂峰。
那炙熱的液體要退出她體內時,意亂情迷的佑夏卻動手將他牢牢握住,執拗的望著他。
付裔琛眸底全是痛苦的壓抑,又帶著寵溺,“夏夏,別鬧……”
從來,他都不在她身體裡釋放自己。
“沒關係,我是安全期。”
“你安全期不是今天。”他比她清楚!
“這段時間生病,讓我安全期紊亂了。”佑夏撒謊,又不肯放手。
付裔琛已經無法再忍耐了,低吼一聲,徹徹底底的將自己釋放在她體內。
她心滿意足的閉上眼。
這樣,也夠了!至少,有種完完整整結合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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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會兒……
她還在剛剛快/感的暈厥中晃不過神來,付裔琛將她從沙發上抱起來,往浴室裡走。
她兩手吊著他的脖子,兩個人都已經什麼都沒穿,一路走,肌膚擦著肌膚,熱氣又騰了上來。
她靠在他胸前,聽他的心跳。
“想什麼?”他問。
“你會記得今晚,記得剛剛嗎?”
“想忘記都很難。”
他回答,腦海裡又浮現出剛剛銷。魂的那一幕,只覺得還沒來得及沉下去的情/欲又要洶湧而出。
努力壓抑那份湧動,先將她放在一邊的躺椅上,蹲下身去往浴缸裡注水。
佑夏望著他寬闊的背脊,一想到以後都要為其他女人遮風擋雨,她心裡裂開一樣的痛。
從椅子上爬起來,整個人耍賴的吊在他背上。
她的臉從後貼在他耳邊,“以後,別讓其他女人這樣對你,好不好?”
付裔琛身形一僵。
喉間澀然,彷彿被什麼堵住了一樣,讓他無從呼吸。
他轉身將她從後面撈了過來,他半蹲著,將她整個人橫置在腿上。
他又吻住了她。
她傷切的哭起來,牢牢的抱住他的頭,從他唇上退開,執拗的望著他,似在等她的保證。
付裔琛咬她的唇,和她廝磨。他覺得眼前這女人就是上天派下來折磨他的,一個字,一個眼神都能將他的心刺穿。
“夏夏,你聽好了,我不會碰其他女人!如果你不介意我會有個孩子……”
“我介意,我很介意……”佑夏搖頭,淚流滿面。
她不是聖人,不是有了愛情什麼問題真的都能面對和解決。
一個孩子,和將來還會和其他女人生的孩子,對於她來說都是一種毀天滅地的衝擊。
她怎麼可能不去在乎?不去想?
付裔琛眼神黯下來,不再繼續說下去,反而是重新俯首吻上來。
兩個人的熱情又被挑了起來。
浴缸裡的水放滿了,付裔琛邊吻著她,邊將噴頭關上。他抱著她,率先坐進浴缸裡,她便只能軟軟的趴在他身上。
在暖暖的水中,他們擁吻著彼此。薄薄的唇輾轉在她肌膚上,舌靈活的遊走,偶爾在她白皙到能膩出水的肌膚上狠狠吸/吮一口,吮得她難耐的揚起下頷激/顫,幾乎連心都沉了下去。
熱水層層氤氳進他們的眸子,覆上一層層晦澀的霧靄。
水下,他的長指挑開她幽謐的花園,恰到好處的力道和技巧,都讓她意亂情迷。
只能呼吸不穩的啃咬他堅實的肩頭。雙/腿環在他精壯的腰上難耐的磨蹭。
付裔琛呼吸越發粗重起來,一翻身,將她壓在了浴缸裡。
烏黑的髮絲在水上漂浮,和她白皙粉嫩的豐/乳,一黑一白強烈的對比刺激著他的眼球。
他牢牢扣住她的腰,稍一使力,在剛剛尚未完全滿足的火熱又盡數沉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