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
看來,有人真是惱他惱得緊啊!
此時,房間的門又被開啟了,她從裡面走出來,已經換下了剛剛那被拉扯得不整的衣服,換了套棉質睡衣。
還沒有卸妝,只是把頭髮放了下來,蓬鬆的髮絲蜷縮在肩上,有種說不出的味道。
付裔琛就著光,雙目凝著她,她手裡提著一個小箱子出來,只當感受不到他的注視,開口:“聽說不是和御少約會,是同公司的同事吧。”*
說著,她已經坐到了他身側。
淡淡的清香跟著她浮動的身子絲絲縷縷竄進他的鼻息。
他微微勾唇,“御少知道嗎?”
“她哪裡敢和他說?”佑夏將小箱子放在腿上,將他的手背翻過來,檢視了幾眼,才開啟箱子拿了些棉籤酒精。
她低著頭,樣子很專注,氣質沉靜得讓人心安。
付裔琛順從的讓她擺弄自己的手背,唇角微揚,“她對御少是什麼心思,有和你說過嗎?御少性子單純,受不了刺激。”
“最近可能在鬧點小別扭吧。她從前沒戀愛過,可能自己喜歡他了,自己都不知道。御少性子是單純,思遠也是一張白紙。兩個人簡直天生一對。”佑夏掀了掀眼皮,但沒真抬眼看他,只突然說:“就你不是。”
付裔琛俯了俯首,更貼近她一些,“就我不是什麼?”
他低著頭,灼熱的氣息透過她蓬鬆的髮絲就灑在她脖子間。
佑夏心跳得厲害,一眼瞥見他手邊上的報紙,唇角微沉,徑自收起藥,扣上藥箱,若無其事的說:“沒什麼,我隨口亂說的。已經包好了,明天傷口就能痊癒了。”
她說著,徑自站起身來就要往房間裡走。
他卻一下子扯住她的手肘,雙目緊盯著她,“你是說我性子不夠單純,還是怨我不是張白紙?”
“我什麼也沒說。”佑夏拔了拔自己的手,沒拔出來。他握得更緊了,索性站了起來。
下頷比了比她先前進去的房間,“你臥室?”
“嗯。”已經轉移了話題,佑夏點點頭,卻見他拉著她,往她臥室裡走。
想到剛剛自己換下的衣服和BRA,都還堆在床上,佑夏有些難為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