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嘴!我不要聽!”談談歇斯底里的叫起來,一下子捂住了耳朵。
那是她不願意再去回想的噩夢,也是她這輩子不願意提起的恥辱!
“不要聽?那老子偏要說。”男人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另一隻手,開始撕她身上的睡衣,“別人說你是明星,你就還真以為自己有什麼了不得了?不過就是個誰都能玩的爛貨。哪個地方沒被老子那幾個兄弟摸過?居然還敢在老子面前裝。裝你媽/的!”
豐盈的胸露了出來,那男人頓時就紅了眼,談談氣得呼吸不暢,渾身顫抖。
揚起一巴掌就狠狠甩在那男人臉上,尤不解氣,又啐了一口,“雜/種!”
“去你媽/的!敢打老子!”男人被徹底激怒了,像提著小雞似的,捏住談談的脖子,一巴掌就扇了回去。
“老子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行!反正今晚也來了,老子非要把你那破事捅出來,看你還裝什麼B!”
談談被那巴掌扇得耳邊嗡嗡作響,嘴角滲著血。一聽這話,渾身打了個顫慄。
那男人丟下她就要走,她卻忽的撲上去,抓住了那男人的衣角。黑暗裡,她垂眸望著地上,雙目如死灰,唇被自己咬出了血,都不覺得痛。整個人像死了一般,“我和你做!要做幾回?”
男人回過頭來,拍了拍她被打得紅腫的臉,“早這麼乖,不就不用吃苦了。行,今晚只要你伺候老子滿意了,老子就放過你。還有,我最近手頭緊,你最好立刻給我準備好10W塊,不然,我可不能擔保,車禍的事我會不會到處亂說。”
整夜,女人在恥辱和煎熬中,淒厲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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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沙發上,雷御天正在努力哄著家裡兩個吵鬧不休的姐姐。手下阿恆上前一步,湊過耳朵來,“老大,上回見過的那男人又出現在談談這裡了。”
雷御天微微正色,只得丟下兩姐姐,走到一邊,沉聲問:“照片拍了嗎?”
“嗯。”阿恆將一個信封拿出來遞給他,雷御天翻出來一張張看著。裡面不無親密照。
他摸了摸鼻子,笑起來,“這女人未免也太自暴自棄了點。老付不要她,居然讓這種貨色來糟蹋自己。去,把這男人揪出來。還有先前那些小羅羅,看都是哪條道上混的。”
“是。”阿恆應一聲,退了出去。
雷御天又望了眼手裡的照片,拿了手機給付裔琛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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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夏接到井採軒的電話後,換了衣服,提了包匆匆趕去了。
泰國餐廳裡,佑夏到的時候,他已經等在那兒了。
佑夏一眼看去,比起前幾個月見到他,他又憔悴了不少。眉心始終淺淺皺著,目光無焦點的落在一處,若有所思。
想必是最近很多煩心的事糾纏著他。
“採軒哥。”佑夏上前一步,笑著和他打招呼。
他這才收起視線,連忙起身,替她拉開椅子。等到坐下,才好好打量她,“精神還不錯,車禍沒留下什麼後遺症吧?”
“放心。我現在一切都好好的,只是容易疲勞一點,醫生叮囑我這幾個月不要太操勞。”
“那我就放心了。”
佑夏喝了口水,抬起頭來,“你呢?最近過的好嗎?”
“我……”井採軒苦笑了下,“還不是老樣子。”
佑夏望他一眼,他蕭索的樣子讓她心裡也覺得不好過。抿了抿唇,到底還是問:“聽說你和覃小姐離婚了?”
“嗯。幾個月前的事了。來,你先看看,想吃點什麼?”井採軒拿了選單,張羅她。
佑夏只將選單擱到一邊,“是為了什麼事離婚的?你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而且井氏也還需要覃氏,怎麼突然就離婚了?”
“你知道她是什麼性子——生性多疑,嫉妒成性。這讓我覺得很壓抑,每回只要和女人接觸,勢必都會被盤查,即使對方是女客戶。”井採軒頓了頓,複雜的眸色望了眼佑夏才繼續:“我知道上次我們見面後,她把你狠狠羞辱了一頓。這事讓我實在無法再忍耐了,即使井氏現在真的還很脆弱,需要她家裡的輔佐,可她也真的讓我受夠了!”
說到最後,井採軒痛苦的將臉埋在掌心中。
彷彿回憶中,過去的每一個日子都那樣苦不堪言。
佑夏聽得心裡一陣難受。望著他頹喪的樣子,她抿著唇,盡朋友的義務關心的問:“那我能幫你些什麼?聽鑰暉說,井氏最近很缺人手。我很笨,大事一概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