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了還不知道怎麼對自己。”
他們沒有注意到,隱沒在黑暗中某雙深切的眸子閃爍了下,黯了些許。
佑夏不曾覺得不自在。他的寵溺,他的疼惜,這麼多年下來,彷彿都成了一種習慣。
她笑笑,撫了撫自己被風吹亂的長髮,寒風中,她的嗓音被風吹得瑟瑟作響,“不用陪我走了,我想一個人呆一會兒。這裡離我住的地方也近,幾步就到了。”
井採軒心底浮起些些失望。現在夏夏,即便真是需要一個能傾訴的聽眾,也再不會是他。甚至,可以是洛鑰暉。
她如此堅持,他自是不能勉強。
只得失望的,看著她一步步離開自己的視線,雙眼漸漸變得迷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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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城市的冬天,其實沒有冷得這麼快得。但,今年似乎特別的冷。
寒風颳到臉上,甚至冷得骨頭裡。風帶著落葉,落在佑夏肩頭。
她怔忡的望著,好一會兒才拿下來,彎身丟進垃圾桶裡。
站直身子,立在原地,抬目望著黑沉沉的天空。車水馬龍間,路燈早已經燃起,這個城市光華四射,卻照不亮她的眼瞳。
剛剛他是和誰在這兒用餐的呢?會不會是談談?現在他應該已經回家了吧。不知道是在書房繼續工作,還是早早的回臥室睡下了。
意識到盤旋在自己腦海中的這些想法,佑夏苦笑了下,俯下臉來,才發現自己已是淚流滿面。
什麼時候,連思念竟然都變成了這樣鑽心的痛?
她揚起手,握成拳放到脖子上。細細撫摸,那顆戒指,還在,被她塞在了大衣下。
只是,她卻很清楚,那時的意義已經不存在了。
“連佑夏,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突然,一聲厲喝,從人群中傳來。
大家都循聲看去,佑夏也突然回神,看過去。只見有個身影來勢洶洶的朝自己撲過來,手裡還拿著什麼。
佑夏警惕的後退一步。
但已經來不及。
一桶冰涼的水,被當頭澆下,刺骨的冰寒,讓她一陣暈眩。
眼前是覃芯漁近乎猙獰的臉,“你現在有了點名氣,就開始使手段,又來勾/引我老公!才安分了多久?居然這麼又跑來犯。賤,還敢揹著我約我老公吃飯!真是不要臉!”
覃芯漁在大街上罵罵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