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裝束了?〃鳳喜笑道:〃我就愛當學生。樊先生!你瞧我這樣子,冒充得過去嗎?〃家樹笑道:〃豈但可以冒充,簡直就是麼!〃她說著話,也一挨身在露椅上坐下。家樹道:〃你母親叫我一早到這裡來會你,是什麼意思?〃鳳喜笑道:〃因為你下午來了,我要唱大鼓,不能陪你,所以早晌約你談談。〃家樹笑道:〃你叫我來談,我們談什麼呢?〃鳳喜笑道:〃談談就談談麼,哪裡還一定要談什麼呢?〃家樹側著身子,靠住椅子背,對了她微笑。她眼珠一溜,也抿嘴一笑。在肋下紐絆上,取下手絹,右手拿著,只管向左手一個食指一道一道纏繞著。頭微低著,卻沒有向家樹望來。家樹也不作聲,看她何時為止。去了一會子,鳳喜忽然掉轉頭來,笑道:〃幹嘛老望著我?〃家樹道:〃你不是找我談話嗎?我等著你說呢。〃鳳喜低頭沉吟道:〃等我想一想看,我要和你說什麼……哦,有了,你家裡都有些什麼人?〃家樹笑道:〃看你的樣子,你很聰明,何以你的記性,就是這樣壞!我上次不是告訴你了嗎?怎麼你又問?〃鳳喜笑道:〃你真的沒有麼?沒有……〃說時,望了家樹微笑。家樹道:〃我真沒有定親,這也犯不著說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