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騰,好想和楊順在一線戰場並肩作戰!
“太厲害了!雖然大家都不相信,但我很確定,一定是你做到的!牛逼呀楊順。”
錢飛飛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給老婆打電話:“黃雄撤銷了僱傭兵暗殺任務,認罪伏法,已經在辦引渡手續,我們再也不用活在陰影和恐懼中了!”
錢曉佳摟著媽媽的脖子,開心地大喊大叫,她想上學,她想出去和小夥伴一起玩,想參加夏令營,想和父母在節假日出去旅遊,還想帶著弟弟在公園裡跑啊跳啊,像正常人一樣生活。
再給岳父和自己父母打電話,全都鬆了一口氣。
老姚還說:“你可以給小楊家裡打個電話,隱晦地提一提,讓他們也放心。”
錢飛飛整理心情,組織語言,給陳梅打了個電話。
聽得出來,楊家正在聚餐,接到電話時,電話裡傳來笑聲。
陳梅道:“黃雄真的被抓起來了呀?太好了,你們是不是沒有威脅了?哦,要等上面通知。你就放心好了,肯定沒問題的,解禁後,你們也要經常回紅楓看看嘛!”
錢飛飛聽到電話裡笑聲不斷,他忍不住好奇問怎麼了。
陳梅說了幾句,將電話交給汪卉。
汪卉解釋道:“楊順又寄回來明信片了,他跑到儷江玩了一個星期,說過兩天去藏區,估計他這時候正在哪兒吃犛牛火鍋呢。”
啊?
錢飛飛不敢相信,楊順這傢伙怎麼回事?他還在國內?
不對不對,肯定哪裡出了問題,錢飛飛套了半天話,最終無功而返,滿頭霧水。
陳梅一家人聚餐還是很高興的,楊順發來第二張明信片,讓汪卉徹底放了心,原來這傢伙真的只是在南旅遊。
安保那邊更是疑惑,他們一路追查到儷江,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寄信的郵局連個監控都看不到,直接從郵筒裡收到的包裹,誰知道是不是楊順本人?
為了不讓楊家擔憂,安保人員沒說實情,一家人還是挺開心地,不知道下次楊順寄明信片,會給大家帶來什麼驚喜。
再過三天,第三封明信片寄到紅楓,果然寫著他在高原上騎馬放牧,還附帶了一些藏區特產小禮品,蛙兒子真貼心。
雖然楊順一直聯絡不上,手機關機,但他時不時露個面,讓所有關心他的人放鬆不少。
只有安保的人最著急,金三角那邊偶爾還會傳出游擊隊據點被拔的訊息,而且深入了整個金山角區域,好像楊順到處在亂跑一樣。
可除了花藤之外,誰都沒親眼見過這個幽靈一樣的男子。
在7月底,安保人員在薩拉的幾個郵局附近重點盯守了一個多星期,終於抓到了一個可疑的男子。
這個人叫李傑,一個20多歲的揹包客,騎著摩托車全國旅遊,他正準備投出的包裹裡,又是一封楊順親筆寫出的信。
便衣釦押住摩托車,嚴肅問道:“這怎麼回事?”
李傑甩了甩頭髮,很不屑:“差不多一個月前吧,有人給了我5000塊錢,還有幾個編號的包裹,讓我旅行時,到了一個地方就寄信,就這麼簡單!”
“是不是他?”
便衣遞過來照片,李傑仔細辨認:“只有一點點像,他臉上有兩個大痦子,長頭髮,像個藝術家,長得比照片上要醜。”
便衣頭都是疼的,這個楊順,也太特麼扯蛋了吧,什麼時候學會的易容?這一個月,不是耍著玩兒嗎?
實在沒轍,只好將剩餘的信封還給李傑,讓他自己繼續投。
但是最近一次,從薩拉寄回來的郵件被汪芸拆了。
她比妹妹更細心一些,按照前幾張明信片的郵寄時間和地址,她繪出一份行程圖,發現有破綻。
就在剛剛進入藏區的時候,下了雨,而楊順的留言裡面,根本沒有提到這件事,他做的事情,是雨天不可能做到的。
汪芸看到薩拉發來的郵件,更確定了。
她思索再三,決定還是從妹妹身上著手,自己這個妹妹肯定有點小迷糊。
“卉卉,把你的手機借我打個電話,我的找不到了。”
“哦,給你。”
接過汪卉的手機,汪芸裝模作樣給自己打過去,到處找不到鈴聲,嘆氣:“肯定掉家裡在充電,我去給客戶回個電話。”
汪芸拿著手機,很快走出去,檢視一些重要資料,突然發現一個很古怪的軟體。
這是一個加密軟體,定時定點留資訊的,放在手機資料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