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名兒,於是她更確定真有此人,這令她忍不住心頭更酸。
“這樣……你就不跟著我了?”此刻他的心情竟是矛盾,因為在心底,他其實不希望她離去。只可惜,事實卻無法成全他,他畢竟與她不同,她是個人,是個有見“異物”能力的人,而他卻是……
“你很愛她?”認真看著身前人。
“是,我答應守護她一生一世,所以……”
“所以其他女子於你皆不可能?即使……”吞了口唾沫。“即使你對她頗有好感?”
這問題,他沒答,只靜默。片刻,他緩緩側過頭,說了:“你是我的恩人,如有幸我亦希望你是我朋友,但再多……可能什麼都不是了。”尤其在她知道他為何之後。
“什麼都不是?”他的意思是說,如果她再跟著他,他就要翻臉了嗎?是這樣嗎?擰了柳眉,她悶悶地瞪住那丟下話後就往景德鎮街上走去的人。可深思良久,她還是忍不住輕拍腰間竹簍,問了:“破仔,他剛剛是不是說了他當我是他恩人和朋友?”
“破。”旋龜應。
於是她又問:“那恩人和朋友有無關心他的義務?”
“破破。”
她乍時露出一抹苦笑。“就知找你這軍師沒錯,加你一個,我也覺得有義務。那既然話是他說的,那就也不能嫌我們了,走吧。”
“破破破破!”可是當她正想舉步跟上的同時,那旋龜竟駭然地叫了一串,而這驚天之叫,卻只得來蘇映潮的無奈一哂。
“我自然曉得你擔心什麼,我也清楚這景德鏡窯火過旺,對屬水的我們非常不利,但眼前這情況你讓我如何?”她努努嘴。“好吧,既然這樣我也不想拖你下水,如果讓窯火烘乾了你,我就也成罪人,不如……”
“破……破”
聞言,低頭,她感動地抿了抿嘴:“嗚,我就知道你是隻夠義氣的好龜,咱們說走就走!”
一棟大宅邸前,隔了街的對頭有一面以廢棄陶瓷器砌成的長牆,牆邊植了一株老樹,樹下則隨意擺著幾隻能夠當成坐椅的老舊大花瓶。江重濤自那晚坐上其中一隻後,便不再離去。
經過兩個晚上了,他到底等什麼?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