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笑得有些發冷:“與喬家結親本就是太太一手安排的,他今天那般說話乃是故意而為之。”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感覺這個故事太溫馨平淡了點,是不是該給倆人搞點狗血咆哮X啥的?
☆、第95章 禍福相依
向景行當年離家出走,柳夫人自然也因此受了些帶累。而向景言的母親畢竟出身低,原本還算安分,待到向景行數年不曾歸家;向景言又頗得向老爺的喜歡;於是便漸漸生了些不該有的心思;行事頗是驕狂。
柳夫人先是忍而不發,一朝尋到了錯處便果決出手;最終逼得向景言的母親搬往城外的普濟寺長住;名義上為向府眾人祈福;眾人卻也心知肚明她再也不可能回來了。
後來,向景言的母親便因鬱結於心;又染了病症,不久後便去世了。
自那之後,向景言便自原先的溫良謙恭;意氣飛揚變成了如今的頹廢輕浮,不思進取,不但撂了書本文章,反開始耽溺於煙花柳巷,聲名也是一落千丈。
向景言心中有恨,既恨柳夫人,也恨嚮明軒,連帶著對向景行也是一片怨懟之心。因自當年事發到現在,向老爺從不曾對柳夫人的手段指摘過一言半句,更對他的變化不管不問,這令向景言十分難以接受。
親生母親的下場令他曉得了一個道理,無論是向景行離家七年還是十七年,只要他還在這世上,哪怕他當初為了個男人要死要活,這向家還是他的,自己但若想了,便是大逆不道,便是痴心妄想。
這些認知令他不甘,也令他絕望,於是,在今日到蘭庭院拜訪哥嫂的時刻他才故意說了那一番話。
卻混沒料到一番口舌意氣竟會惹得兄長當場給了自己兩巴掌,進而顏面盡失倒是真的。
向景行雖久不在家,卻也自柳夫人的信件中曉得這些年來府裡的大略變化,更能將向景言的心思把握個八…九不離十。
他當時之所以勃然大怒,繼而給了向景言兩個巴掌,一方面確然是因向景言的話令他心中不快,生了動手的心思;二來卻是出於維護喬致寧的立場,給府裡下人管事們提個醒,但凡有人膽敢冒犯自己的妻子,即便是向景言等人也討不了好處去;
第三則是有意藉此事立威,畢竟向景行離家數年,一朝迴歸,若要立刻令得府中諸人對他俯首帖耳自是不可能,既然如此,向景行也便不吝嗇於在有人將殺威棒遞上來的時候趁機敲打一番。
向景行把這個中原由細細說與喬致寧,小孩兒聽罷半日沒有言語。
向景行捏捏小人兒下巴,挑眉:“怎麼?”
小孩兒嘆了口氣:“真是複雜。”復又感慨萬千:“兄弟之間怎麼會有這麼些個彎彎繞,好好相處不行麼?”
向景行見小人兒一副幼…齒模樣,卻皺著眉作聖人老者狀有模有樣地嘆氣搖頭,不禁莞爾,呵呵笑出聲來,故意逗他道:“怎麼,你家兄弟之間莫不是就一團和氣了?”
小人兒繼續皺眉:“也不是。。。。。。我原本是想要與他們好好相處的。。。。。。可是。。。。。。唉。。。。。。”
說罷又是一嘆。
向景行被小孩兒這裝大人兒的小模樣兒逗得不行,一俯身將他抱上了床,壓在他身上笑道:“唉聲嘆氣便罷了,一點也不適合你。。。。。。別想這些個不相干的事情了。。。。。。累了這麼些時候還不困麼,好好睡一覺方是正經。”
小孩兒眨眨大眼睛,默默去揪男人的衣領,卻是答非所問:“行大哥,謝謝你。”
謝謝你這般維護於我。
向景行挑眉,似笑非笑。
小人兒於是紅了臉,小小聲地叫了一句“夫君”,又仰起小腦袋在他唇角輕輕蹭了一下,便扭了頭縮起身子閉緊眼睛做害羞鵪鶉狀。
向景行忍不住大笑,抱住小孩兒就是好一番揉搓親暱。
兩人正鬧得不可開交時刻,卻聽到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向景行臉色一沉,手中的動作一滯:“誰?”
金燕聽出主子話音裡的不悅,心尖尖兒就是一抖,聲音裡也不覺帶了一絲怯意:“大爺,太太讓秋槿傳了話兒過來呢。”
片許時分過後,只聽“吱呀”一聲,裡屋的門開了,向景行走了出來。
“何事?”
金燕垂了頭,福了福身道:“回大爺的話,太太說了,這幾日夫人身上不好,又是新婚的喜慶日子,便不用過椿萱院請安立規矩了,待得夫人身上大好了再過去也不遲。”
說罷,又將手上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