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應傑拍拍慕容睿的肩膀說道:“小女的婚事由我這個做爹的全權做主,她想不嫁也不行。”
“這……”慕容睿還是有些顧慮和猶疑。
“別擔心這麼多了!”唐應傑笑著說道:“你只要放心的準備當新郎便行了,其餘的事情就由我們來操心吧!”
“是!”慕容睿勉強回應著。“由於宿醉方醒,所以小婿想先行告退回廂房休息,請丈人恕罪。”
“沒關係的,你去休息吧!”唐應傑擺擺手說道。
慕容睿向他作了一揖之後,便退出大廳回東廂房去了。
“先生!方才你有看清楚嗎?”唐應傑等到慕容睿走了之後方才對徐銳說出自已的疑惑。“這個孫凱似乎完全沒有中毒的跡象,莫非他有解毒之方嗎?”
“ 或許是吧!”徐銳自己也不明白,自己那天衣無縫的計劃為什麼會失敗?“但是,春藥並非毒藥,任他再有仙丹妙藥也是無效的,除非他能夠找到一名女子,並和她行雲雨之事;否則的話,他必是氣爆筋斷而夭!但是——”
“先生不是說過,你已經將莊中所有的女子移出唐莊了嗎?”唐應傑覺得很是疑惑,“而我今日又沒有聽說文嫻的房中有人闖入,所以和他行雲雨之事的女子,應該不是文嫻才對。那又會是誰呢?”
“這屬下也還不明白。”徐銳實在是搞不清楚這名男子的來歷。“但是,撇開這個問題不談,他有辦法解開軟筋散之毒也實令人震驚,這是我師父當年傳給我的獨門密方,世上尋常的藥草是沒有辦法解毒的,除非——”
“除非什麼?”唐應傑急迫地追問道:“先生你倒是快說呀!”
“除非他有傳說中的闢毒珠。”徐銳絕然肯定的說道:“只有這樣東西才能逼出軟筋散之毒,但是傳說中這闢毒珠是在皇宮內院之中,怎麼可能出現在這名年紀輕輕的男子身上呢?”
“那依先生之見……”唐應傑停了停之後說道:“我們是否要殺掉他呢?”
“萬萬不可。” 徐銳阻止道:“孫凱的武功連總教頭都輸給他了,誰知道他究竟還有多少的武功還未施展出來呢?反正他似乎對留在唐莊中為我們效命沒有什麼異議,那麼留下他來也是無妨的。”
“那麼我們是否真要撥出半份的家產給他呢?”唐應傑至此還是隻關心自己的家財是否真要分一半給這個臭小子。
“當然不用了。”徐銳笑著說道:“莊主,請你想一想,只要孫凱在莊中一天,他會去和您計較這些家產嗎?況且如果他真的問起的話,您也可以讓他有參與莊中事務的權力,然後我們再通知弟兄們,見到他時要禮讓三分。年輕人總是氣盛,只要有人奉承的話,便是給捧上天了,屆時他一定會乖乖地聽你的話的,你說不是嗎?”
“哈哈——徐先生你說的是啊!”唐應傑開心的說道:“如此一來,我唐莊又多了一名武藝高強的人手了!這下看誰還敢招惹我唐莊?現在我唐莊,文有你徐先生,武有總教頭劉奉先,還有女婿孫凱,真可謂是集天下賢士於一堂啊!”
“莊主英明!”徐銳謙卑的行了一揖道:“相信唐莊日後必可更加發達的。”慕容睿自大廳退下來之後,便前往東廂房。他邊走邊喃喃自語著:“這可惡的唐應傑!如果不是我現在功力沒有完全恢復的話,我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的!”原來慕容睿身上所中的軟筋散之毒,並沒有完全被逼出來,還有一些殘留在他的體內,以至於他的所有功力並沒有辦法完全施展,以他目前的情況,最多也只能發出三成的功力,如此一來是無法祭起青鋒劍靈的。
當慕容睿推門進入東廂房之時,他見到翎霜正和衣臥在床上睡著。他不敢吵到翎霜,只是靜靜地坐在床沿望著睡得正香甜的她。而翎霜似乎正做著好夢似的,連夢中都帶著笑容,那淺淺的微笑泛起了頰上的酒窩,她既可愛又迷人的睡臉讓慕容睿一時看傻了。
“翎霜……”慕容睿輕聲地喚著紫翎君的名字。只有在四下無人的情況下,他才敢輕呼她的名字。“為什麼你總是要拒人於千里之外呢?為何你一直都不願意告訴我,究竟你為何生我的氣呢?難道我傷你真如此之深嗎?”翎霜並沒有回答慕容睿的話,她無語的躺著;時而高興的露出微笑,時而悲傷無聲地落淚,這表情變化令人猜不透她心中真正的心思為何?慕容睿輕撫著她粉嫩的雙頰,心疼憐惜於她的柔弱無助。
“為何我會對你如此痴迷呢?”慕容睿一直低聲地訴說著自己的情懷:“其實當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便喜歡上你了,你明白嗎?昨日我雖然因為春藥的藥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