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為何你們就偏偏一人都沒察覺呢?”稍稍嘆了口氣“本還以為……最起碼有兩三人能有所猜測。”
“我們的確有過懷疑,但他卻能說出你過去的一切。”蘇羽然面對我責怪的話,臉色自然難看“包括那些私事。”
“自然,我便是他,他便是我……”無所謂的揚起笑容,對著遺兮笑言“他是未來的我。窺視你們許久,這次自然不顧一切的要把你們收入房中。而我自然也會為“自己”所做買單。”
“未,未來?”眠兒先前還有些悽慘的面容如今則多了幾分不解和光彩。畢竟聽說那人還是我,我和他之間那些事自然不會就此放棄。
只是,先前遺兮提醒的對“就算我願意負責,你們或許也不願意讓我負責,這幾百年來的感情,不是假的,不是?”用遺兮自己的話,反駁。
他們一直沉默,看不出任何危色,但那面色絕對不好。
許久,笑著搖頭“果然任性,想做什麼便做,今我才真正明白自己的性子到底多讓人頭疼。”
“你,先前到底是什麼意思?未來?不是說,未來的你……”汝修墨對那些是相對比較瞭解,因此自然知曉,未來的我,只鍾情於一人。
哼哼了兩聲“他窺視這三隻許久,過去是礙於敵視,更礙於自己沒時間。現在一邊替我料理些事務,一邊如願以償!何樂而不為?”
“未來的你不就是你……”修羅王冷笑“也就是說,眼下你便窺視他們了?或許你還該感謝未來的自己,先一步下手,替你了結了心願。”
我這麼說,只是為將來的自己找一個臺階,更是讓他們不會誤以為自己為了利用而收攏。
可眼下被修羅王一說……
眼睛微微眯起,多了幾分冷色“哦?這世界變成什麼樣,我都不知了呢。”呵呵地笑了兩聲。
修羅王的臉色立刻變得尷尬而不知所措,拿捏不定我到底是何意。
這便是“我”所立下的威信?
果然好用……
捏住冰焱的頭,捏住冰焱的尾巴,放到桌面上,打了個死結,冷眼瞧著桌上不停扭動的泥鰍“各位,還有何疑問?”
我相信,自己之所以立下威信,必然有著他所做作為的目的,我固然也沒道理打破這一切。
接受吧,眼下又有太多疑問和感慨,既不想解釋,又不想為自己徒添煩惱,只能保持沉默。
目光冷眼掃視,見沒有任何提出疑惑,就算有著滿眼的糾結,卻也不敢說出口一分。
起身,正要走出房門時。
汝修墨急迫的追上來,抓住我的手腕,不容置疑的轉過我的身“如若,如若你是那在世界中待了幾百年的燼孤狐,便不該是眼前的你!”
終於,還是有人有膽量問了嗎?
我是不是該責備“自己”做得不夠徹底,還是怪罪如今的演示,極其糟糕?
又或者……
沒有或者了,抬手撫摸著汝修墨的臉頰“的確,但他同時也把記憶贈與了我,告訴我一句話……過於的幼稚,只會傷害你們,而非保護。”
他是這麼說的,同時也是以自己的鮮血所驗證的。
如若不是“自己”當年天真幼稚的認定,蘇羽然他們就算對自己沒有感情,卻還是回來了,並且不顧一切的留下。
那“我”也不必看著他們一個個死在自己的懷中。
他們,並不是回來延續那份感情的。
當他們不顧一切回來時“我”便應該明白,他們所做的,是了結。
痛苦,煎熬著他們。沒有愛我的心,卻有愛我的意志和思念。
最終剩下的會是什麼?
徒勞的掙扎,或許對他們而言,走向死亡,死在我懷中才是“真正”的解脫。
忽然沒了慾望與他們糾纏不休,淡漠的離去,或者可以稱之為我再次的逃跑,只是在他們眼中,必然是我的冷漠。
傍晚,坐於床頭,還在慢慢的消化先前那塊紫玉的資訊。
房門被鬼鬼祟祟的推開,“蹭留”聲,一隻火紅的狐狸跳到床頭,而緊隨氣候的黑狐則邁著高雅的步伐,用後腿一蹬房門,“砰”的聲,關上,自己則慢慢悠悠地衝我枕頭旁一躍,落於蓬鬆柔軟的枕頭上,用尾巴捲住自己的身子,細長的鳳眼微微眯起,一邊甩著尾巴,一邊注視著我。
那隻紅狐,撒嬌的用頭蹭著我的後腰,唧唧的叫喚。
偶爾又用毛茸茸的尾巴拍打我的腳腕,見我不理睬自己,則惱怒的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