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孩子所喜愛的。”
“難道你就沒想過另一個問題?!”子書落顫抖著身子,指著夏目吼道“你就沒想過,有可能絨兒真正的母親是誰?”
“瞎想什麼呢?這顯然不現實”對他們這般大張旗鼓的猜測感到不滿“如若我和丫頭生的話,這絕對不違反命運的法則!”這幾人,當真不知讓我說什麼好。
夏目瞟了他們眼,起身“我先進去,你們慢慢說。”說罷,便轉身進屋,把整個大殿的空間留給了我。
確定夏目已經離去,我便立刻沉下臉,先前不過是不想那丫頭過於擔心,如今卻不然!他們這一而再再而三的瞎鬧,鬧些什麼?!
“怎麼?人走了?便開始不悅了?”沒好氣的指責。
卻讓我不怒反笑“先前便把話說清了,不論誰要走,誰要留,我都不會強求,卻也不會一味的遷就!”
說到此處,多了幾分羞怒“別把一切都歸結於我,不是我不追,而是早已做過!眼下,我再做些什麼,不是平白讓人看了笑話?難道我燼孤狐就不要臉面了?他東陵破天就沒想過?想過當著眾人的面,當著整個神界權貴的面,投入我敵人的懷抱!這不是狠狠扇我一巴掌,更是把我置於何地?如若他有那麼一丁點念及舊情就不會這般做!更不會在我百般伸手時,坦然接受最後卻無動於衷的轉身就走!”深吸了口氣“但說一點,如若他有所顧忌,對我的情誼,就不會當眾這般說,就算投靠了對方,難道不會暗地裡與我瞭解此事?眼下我不單單只是一個人的,我更是一種代表!我代表著神界中的三神人,代表著命運希望後的新一界之主!”
“或許,他有什麼自己的苦衷或自己的想法呢?你為何只是平白而論,更是不顧我們的感受,直接向對方提親?要娶對方的弟弟?說得還是如此理所當然,一點前兆都沒有!”蘇羽然憤恨“此人,我們就連聽都沒聽說過!你怎麼不說說自己,又隱瞞了我們多少?”
“誰說我沒告訴過你們。”忽然輕笑道“不是夏目一直反對我和你們在一起,支援我和白靈安的嗎?我也多次提起他。怎麼算是從未說過。”
眾人皆為一愣,隨即一起失聲喊道“難道說,那人是他?是小安?!”
“應該沒錯。”打了個小小的哈欠“沒事的話,我先回去抓絨兒玩了。”
“你,你當真要娶那人,從而放棄我?我們?”汀言言語中多了幾分顫抖。
我不是感覺不出他們的驚恐,只是我卻不願多想,多說“是與不是,你們難道不明白?我這般做的目的為了什麼,你們不清楚?”心痛疾首的表面,自然稍稍嘆息能博得些許同情……
“你,自然不是你一個人的,你不單單是我們的,更有自身的身份和地位。”蘇羽然說的很疲倦“你說的不錯,說的不錯……”揉著眉心,他無力的苦笑“你先去找你的夏目吧”
被他這般一說,我心中的愧疚逐漸在蔓延。
這件事,我的錯或許便是因東陵破天的背叛,使得我莫名的害怕他們離去,從而先一步打算隔開自己與他們之間的關係……
垂下眼簾,何必呢?我們一同做的如此多,為何……還不能明白?互相之間體諒一下,我們之間便沒有這層煩躁的問題不是?
只是,眼下又要我如何說的出?開得了口?
安靜的起身,慢慢的走到門口……
門外的天色很好,風和日麗的,天色之中,隱約飄動著陣陣清香。
桃花嬌嫩的花瓣,隨著風而飄落。、
這是欞槐休種下的,他們很多事後,不是不願意說,只是不說罷了……
而我,也不是不明白,只是開不了口而已……
望著遠處一身粉色衣衫的夏目,她懷中那可愛的小傢伙此刻扒位著自己的衣袖,被抱在懷中,似乎愉悅的輕叫著。
“風雨樓,夜滿山;江風瀟瀟,似鳴哭;萬年月,彈指間;再見,君還記吾否?”低吟般的歌聲,流淌在耳旁。
那身粉衣,轉身不帶任何留念的離去。
我站在原地卻不知這首詩到底何意?
“連情詩都念出了?還說沒關係?”顯然說這話的人已經氣急。
心中固然明白,絕非如此,可張了張嘴,過了許久,才冷不丁的回頭冒出一句“你們都認為,夏目有做詩的大腦?太高看那丫頭了吧?”
子書落臉色變了變,似乎在考慮這個問題的真實性,許久贊同的點頭“那她抄來的?對你說?”
“其實,總體來說,我不論和那個夏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