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到是誠懇之極的抱拳一禮“我相信燼公子,定能辦到!”
好傢伙,這指派任務,為人適用的手腕還不是一般的高杆!
“盡力而為。”除了這句外,我還真找不到話說了!
留下封書信,目送著二皇子的離開。可秦淮依舊埋在我胸前,拍拍他,不起來。推推他,還是不肯動動。
“起來!”語氣中不免透露出一絲煩躁。
“孤狐為什麼要答應?明明不可能的,明明沒必要的……”臉已經埋到裡衣上了,倔強的就是不肯起身。
有些惱他對我能力的否定“你就這麼認為?”
“難道不是?”猛然抬起頭“敵方五十萬大軍!你一個人、一天!怎麼可能?”
“五十萬?”人不少啊,沉下臉“看來要開殺戒了……”
“你!”氣我對他的關心毫不在意“你知不知道五十萬代表什麼?”也不顧是否得體,一屁股坐在我肚子上“你以為你是誰?五十萬大軍踩都可以踩死你!”
秦淮這麼貶低我,按平時來說,難保我不會一巴掌揮上去,但此時此刻我腦海裡只有一個概念……
仰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向軒淼斌求助“幫我,幫我把他拉下去!”
我只覺得身上輕飄飄的,還有,還有一個柔軟的東西在肚子上蠕動……
軒淼斌不可能不明白我此刻尷尬的處境,可沒行動,只是認真地看著我“孤狐,我知道你能力非凡,但你沒必要……”
人不救我,我自救!
粗暴的抓起秦淮雙手手腕,往後拽。先前還憤怒的小臉驚恐的在眼前放大,最後砸在我臉旁,摁住他的背,一翻身。這次變成我在上他在下了,粉嫩的臉頰此刻浮現的不是憤怒的漲紅,而是羞色的淡紅,映照在水潤的眼眸下……
剛才柔軟的觸覺緩緩浮出,吹指可彈得肌膚帶著嬰兒般幼嫩,小小的鼻翼緊張的扇動。纖長捲翹睫毛,如蝴蝶的蝶翼,揮動著。可溼潤、漆黑的眼眸卻一動不動的緊盯著我。
身下,這具身體,柔軟,瘦弱,嬌小……帶著孩童般的清甜,糯糯的感覺。
“為什麼不相信我?”不自覺地帶上一絲沙啞,髮絲垂落,覆蓋在他臉旁的床單上。他的、我的,分不清……誰是誰的……
“沒……”想往後縮縮,卻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床上,明亮的眸子,此刻卻難以掩藏的浮現慌張。
“真的?”勾起唇角,左手支撐著身體,右手指尖點落在他的額頭。指腹跳動著遊蕩在華順的肌膚上,食指若有若無的掃過唇線,中指似乎觸碰到鼻尖了……
“孤狐……”茫然的,此刻除了呼喚我,他做不了任何反應。
手指繼續攀爬,食指突然停留在眉心“睡吧……”緩慢沉靜的彷彿是在召喚,又或者是在誘惑……
“孤……狐……”柔順的合上眼,沉入睡眠。
爬下床,整理著衣服“幫我看著他,去去就回。”
“等等!”剛召出紫狐,卻被軒淼斌拉住“你打算用什麼方法?截斷他們的糧草還是……”
輕浮的拍拍他的臉蛋“別亂猜了,明天早晨不就知道了?”說罷,不顧軒淼斌的阻攔,踏劍而去。
晚風,並不冰冷,可越往北,風中夾雜的刺骨寒意,還是讓我心裡有些不舒服。就算感覺不出外界溫度對自己有何不妥,但還是不喜歡冷這個感知。
讓我始料未及的是,進入軍事區時鵝毛大雪紛紛飄落,給這紅色的戰場帶上一份聖潔。純白的雪花,洗禮了罪惡的世界,最終的惡轉化為最初的善。世事輪迴,何人能解這天下?
再次出現到風廓大帳,這次是光明正大的直接闖入,在場的軍官面對我突如其來的出現微微一愣,立刻拔劍,反應很好。
“來者何人?速速報上名來!”風廓身旁的侍衛大聲嚷道。
大概見我只身前來,在場二十幾位武官並沒把我放在眼裡。
風廓推開重重保護,眼神複雜的看著我“你為什麼還要來?”
在場武官一聽,感情是老相識,說不定還有些微妙的發展,一個個都把耳朵豎得老高,巴不得自己就是兔子轉世!
從懷裡掏出二皇子先前留下的信件“他要我在一天之內擊退敵軍……”聳聳肩,我是無辜的。
包括風廓在內,沒有一個不是用看瘋子的眼神看我“瘋了!一個個都瘋了!”匆忙撕開信封,看了沒幾行鐵青著臉問我“你有計劃嗎?”
搖搖頭“你和那個什麼卓木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