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怎麼說,可以幫你省去不少的麻煩。”瀟茸廷轉而一笑柔和的目光似乎是發自內心的欣慰。
“嗯,”草草的點了點頭“的確。”
“現在去換衣服吧。”卻說,瞧著我此刻的狼狽,瀟茸廷有些不好意思的轉頭,臉頰發燙“其他的,待會兒說。”
東西收到芥子空間內“你剛才感覺到什麼奇怪的氣息嗎?”
“沒有,只是聽見一個不熟悉的聲音在叫哥哥,但能確定不是在呼喚我的,所以才跑來看看的。”瀟茸廷側頭想了想回答。
“那……”還想繼續訊問,卻被打斷。
“現在先去換衣服吧!”東陵破天沉下臉,不由的分說,把我扔進紫狐悄悄開啟的世界。
茫然的看著關上的世界,唇角,隨即沾染了一抹邪惡,轉而輕笑。當自己換上衣服走出後,瀟茸廷坐在離他們最為遠的地方,有些無奈的看著我“孤狐,既然珠子都已經到手了,那你的訓練……”
“嗯?”甩過袖子落座於他的身旁。
“暫時還是停一停吧。”說完便不再瞧我。
這群人到底與瀟茸廷說了些什麼?居然會讓一個堂堂的神人如此窩囊的妥協?
“隨你,等你覺得妥當後,再開始吧。”沒有反駁,順著他的意思說下去。
“孤兒,這幾日的訓練累了吧?”汝修墨右手蓋在我的手上,親暱地靠近。
這兒,還有外人……
“還好,怎麼了?”前幾天完全對我採取見死不救的態度,今天這到底?
“董書靖,過去天山門的門主,你是否還記得?”蘇羽然接過他的話說到。
“嗯。”茫然了,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何意?
“他說找到了一幅不錯的字畫,我想讓你和軒淼斌幫我跑一次。”蘇羽然含笑的目光誠然的注視著我。
我,和軒淼斌?
目光轉向另一邊,那人皺了下眉頭,卻並沒有反駁。
嘶 ~ 有些牙疼得猜想,他們不會是認為我因為和軒淼斌生氣,所以才和瀟茸廷不顧死活的訓練,最終滿是傷痕累累的。如今,這算是撮合?
“讓鳴天或者公羊司徒去吧,反正這幾日他們無事可幹。”不是我說,鳴天自從把所有的外物接待都扔給那群上古上仙后,就真的很空,知道他們會反駁,我便搶先說到“前幾日這兩人就和我說還念天山門的時光呢,這次到是正好。”
蘇羽然愣了下隨即點頭“不錯,那就讓鳴天去吧。”
汝修墨不安的皺著眉頭,目光卻是看向另一邊……
這小小的涼亭再次沉默的可怕,洪鐘飛雖說是外人,但也是個能聊的人,如今卻沉默的不吭聲。
感覺自己很多餘,如若是往日,我不在他們絕不會碰到冷場的機會。
敲了下桌面“我先去看看那幾顆珠子,還有三神人留給我的東西。”隨口胡謅了幾句便有意退出。
“等等!”說話的,不是別人,卻是軒淼斌。
剛起身,不解的回頭注視,但這人卻只是張了張嘴,隨後便什麼都不說……
心中有些無奈,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的接下這話,這幾日迴避他們除了瀟茸廷狠狠的要操練我外,也有著原因,感覺自己就是一武夫,還真配不上……
“燼孤狐!!”鳴天匆匆的跑來,拉住我的手腕就要往外跑“快,快!有人砸場子。”
“喝!”這倒讓我驚訝不已“誰這麼大膽子?”忘了我這兒都有些什麼人,忘了我是誰嗎?
“去了就知道了!”鳴天把我往裡一扔,自己卻躲在後面。
大門一開,便是一道劍氣從臉頰旁擦過,帶出一縷血絲。
我今天受的刺激是不是少了些?所以他們就擺明得給我折騰?
“敢問各位來萬蓮崖,所為何事?”低低沉聲的詢問,寒意四起的注視著眼前的這群人。
來者不少,二十多個,擁擠在大廳中。
“我們都是為長輩來報仇的!”從人群中走出一個女子,嬌俏的面容卻滿是恨意。
“報仇?我不記得自己殺過多少人。”而且一般來說,我都會斬草除根。
看向另一邊,飯老頭他們都很無奈的聳肩“他們是來報仇的,不是來拜訪的,私事不是公事~”
下一句話,就該是與我們無關……
“所所謂父債子償,燼孤狐今日我們便要來取你的狗命!”長凌如浪花般的來襲,凶神惡煞的模樣彷彿我們之間有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