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展天宗讓過暗器後。也從洞裡鑽了出去。在他們剛鑽出去時,那堵牆就轟然到地。轟,又起一幕灰塵。
剛才的那些大漢,死傷無數,除去追著公子玄跑了下去的十多人外,剩下的那寥寥幾人便跟著展天宗和謝方一起追那唐聽風二人。
在前方的拐角處“砰”又是一聲聲音傳來,眾人的眼前,慕容長天如斷線的風箏一般,搖晃著往後飄了起來,咚的一聲悶響。落在了地上。恰巧落在那些煙霧剛剛能瀰漫到的地方。慕容長天咳了兩口血。在咳血的同時。吸入了不少的煙霧。唐聽風轉手往後一揚。對著謝方的位置又撒了一把蒼生淚。謝方和展天宗急速的躍起而躲開,而剩下的幾條大漢。卻皆是一聲慘嚎,軟癱在地。
“咳。咳”慕容長天的肺部一陣的收縮。有毒的煙霧令他痛的幾乎暈眩,他仰天咳出了的那些鮮血。皆落在了自己胸前藍色的衣衫上。神情一震的頹敗。唐聽風見狀後。從袖子裡掏出一個青花白瓷的瓶子,開啟後放在他的鼻子下,讓他聞了聞,而後便扶著他搖晃的站了起來,往後退去。
此地正是一個三岔口。他們往後退,而謝方和展天宗卻在跟進。另一條岔口上,那和慕容長天對掌的那人也在跟進,慢慢地便和他二人合併在了一起。
唐聽風恨恨向謝方問道:“他便是你們要等的人嗎?”
第十六章 刺殺【四】
謝方彈了彈身上的泥土灰塵,微微一笑。道:“嗯,不錯”
慕容長天搽了搽嘴角的血跡,也淡淡的一笑道:“不錯,他是值得你們去等”
聞言,唐聽風打量了一下那人,只見那人雖然是黑衣蒙面的裝束。不過卻也遮不住眼中那神采奕奕的光芒。他雖靜靜的站在那裡,卻始終給人一種不可小視的感覺。
只見那人對著慕容長天道:“能接下老夫一掌而不死的人,江湖上沒有幾個,年輕人。有沒有興趣。老夫收你為徒”
慕容長天搖頭笑道:“我說你值得等。是覺得你的身手還不錯。與公子玄不相上下。比我高,也高不到哪去,剛才我若不是被那珠子裡的火藥震得亂了氣息,你我勝負還在五五之數”
那人聞言,冷哼道:“哼哼。你可知道,現在老夫若想捏死你。那簡直比捏死只螞蟻還要輕鬆”
“知道。不過若是真有人想捏死這隻螞蟻的話。我想這螞蟻多半會急,而且急了後也會狠狠的反咬這人得手一口”
“呵呵呵呵。年輕人。老夫是越來越欣賞你了,”
慕容長天搖頭。笑而不答。
那人也沒有再說什麼。轉過頭來,目光盯著唐聽風道:“你是苗門的人”
唐聽風搖頭。
那人又道:“那你是唐門的人了”
唐聽風因氣憤,火氣也大了許多,揚眉道:“少爺大號唐聽風,你說我是那人”
那人略一點頭,又道:“果然是唐門的人,怪不得會解蝕骨散的毒性”那人說完,仰頭哈哈一聲大笑:“哈哈哈哈,今天過後,你就可以跟別人稱‘少爺是陰曹的人了’”
。。。。。。。。
{八}
來人話還未說完,就已經動手,平平常常的一掌,卻攜有奔雷之勢,直取唐聽風的前胸,說不出的自信,也說不出的對唐聽風的小視。
唐聽風側過身子,以鶴啄散手繞過他的手掌,而反點他的掌背,那人的手掌腕部往前一放,就變掌為豹拳的模樣,一個翻腕,壓下唐聽風的鶴啄散手,肩膀上的肌肉一拉,便橫掃唐聽風的喉骨處。唐聽風藉著他翻腕往下壓得勁勢,雙腳叉開,一個下蹲,以白鶴亮翅的勁道,右手直取那人的小腹。而那人的右手卻往下一插,輕輕地往右一撥,這白鶴的翅膀,便被推了出去,左手變拳為掌刀裝,對著唐聽風的後頸。以盤古開天的氣勢。直直的砍了下來,宛如菜市場中,在行刑的儈子手手中的大刀一樣。手掌所留下的殘影,又宛如潑出的一層水幕一般,密不通風。手未到,精神以至,此等霸絕天下的氣勢,不問敵對,不問恩仇,當真該浮一大白。
另一處,慕容長天的情況雖說不是很艱險。但絕對憋屈得很,謝方冷冷的在一旁看著。展天宗宛如耍猴一樣的戲弄著慕容長天。
“金絲纏綿鎖喉手,勢如情人死方休。呵呵呵呵。這‘身無綵鳳雙飛翼’的下一招應該連線著‘心有靈犀一點通’吧。”
“哼哼哼哼,‘隔座送鉤春酒暖’。我若以‘望帝春心託杜鵑’切斷你的‘分曹射覆蠟燈紅’的先機。你又該如何攻我”
“哈哈哈哈。‘煙籠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