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玄捂住肩膀對李靖笑了笑,眨了眨眼。看他那開心的樣子,李靖知道,事情已經解決了,這時李靖也發現了葉風玄肩膀上的滴滴血跡。
“老弟,這是我妹妹,紫星!”李靖走到三人身前時,葉風玄嘴角裂開,笑著說道。
李靖笑著對白紫星點了點頭,表示友好。
白紫星看著李靖,發現一直名動京城的李靖竟然是個少年!白紫星眼神閃過一絲詫異,也對李靖笑了笑,不過笑得很勉強。李靖知道,白紫星之所以這樣,一定是還沒有從葉風玄的勸解中解放出來,所以李靖也沒有表現出來絲毫的不悅。
不過白安嘯則是高興壞了,現在自己的女兒好了,他為人父的自然高興之極,於是樂呵呵的對李靖和葉風玄說道:“兩位賢侄,你們今晚不要走了,在我這裡吃完晚飯再走吧,哈哈····我現在就去親自準備幾道小菜,我們好好喝喝!”
說完,拍了拍白紫星的玉手,便帶著隨從朝外走去。
看到白安嘯高興的樣子,白紫星眼神也閃過一絲愧疚。隨後白紫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對著葉風玄和李靖笑了笑,隨後說道:“走,前去我書房坐會吧,父親準備飯菜還需要一些時間!”
葉風玄連忙點頭。他現在可不想惹白紫星生氣,好不容易把白紫星哄好了,若是在刺激,那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李靖自然也沒有意見,於是兩人跟著白紫星朝著她的書房走去。
白紫星的書房古sè古香,古書諸多,樂器繁多,可以看出來白紫星不僅頭腦好用,就連文采也出眾。
李靖在書房中隨意的溜達了溜達,對書房的擺設很是喜歡,於是笑著對白紫星說道:“白小姐,你這書房的擺設真的很漂亮,古sè典雅之餘透著一分清新自然!”
“李公子誇獎了!”白紫星淡淡的笑了笑,說:“這些都是跟風玄大哥學的!”
“恩?”李靖一愣,隨後看向了葉風玄,發現葉風玄一臉的無奈
李靖尷尬的笑了笑,隨後不再言語,而是在擺弄身前的古琴。
葉風玄實在受不住這詭異的氣氛,看著李靖在擺琴,他靈機一動,笑著說道:“老弟,不如你彈奏一曲如何?”
“這···”李靖一聽隨後笑著說:“會不會不方便?”
白紫星現在心裡雖然有些感傷,但她也十分好奇眼前的少年為何能奏出那般的天籟之聲,於是看著李靖,說道:“是啊,李公子何不露上一手?”
看到白紫星的興趣轉到了李靖彈琴上面,葉風玄那是一個高興,只見他連忙對李靖使眼sè,說道:“就是啊老弟,快彈快彈!”
李靖心中暗笑,隨後點了點頭,將身前的琴拿了下來,放在了身前的書案上,隨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腦海中曾經習練過的名曲悄然劃過。
隨即李靖心中一定,雙手悄然落到了琴上,一個音符陡然響起!
“莫不是步搖得寶髻玲瓏?莫不是裙拖得環佩玎咚?莫不是鐵馬兒簷前驟風?莫不是金鉤雙控吉丁當敲響簾櫳?····潛身再聽在牆角東,原來是近西廂理連結絲桐。西廂前守君一生,患得患失之餘,淚先留,心知無我,奈何纏纏與,兩之悲傷·····如君幸福,便以滿足,空閨單處又何妨?靜靜聽,小窗中,喁喁。”
《西廂令》,雖然不是十大名曲,但詞令曲風也算是佳作,再配上此情此景,更是相得益彰!
李靖的聲音幽幽響起,宛若那山澗小泉一般,涓涓潺潺,流入了葉風玄和白紫星的心中。
當李靖的聲音驟然響起的時候,白紫星的心也悄然緊起。伴隨著李靖清唱的低吟,白紫星竟然有些呆了,眼神變得迷離,不知道看向了什麼地方,不過嘴上卻是低低唸叨著李靖剛剛說唱:“西廂前守君一生,患得患失之餘,淚先留,心知無我,奈何纏纏與,兩之悲傷·····如君幸福,便以滿足,空閨單處又何妨?靜靜聽,小窗中,喁喁···”
“如君幸福,便以滿足,空閨單處又何妨?···”
這時,白紫星看向了葉風玄,最後似乎想通了什麼,竟然哭著笑了。
葉風玄看到白紫星竟然哭著笑了,頓時大驚,連忙說道:“紫星,怎麼了?”
看到葉風玄關切自己的樣子,白紫星擦掉了眼角的淚珠,對著葉風玄嫣然笑之,道:“風玄哥,若是你成親,可不可以讓我給長孫姑娘梳妝?”
葉風玄一愣,隨即臉上大喜,看著白紫星連忙點了點頭,說:“會,一定會!”
李靖的《西廂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