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肯定沒有什麼好事。現在聽劉寶慶這樣說了,薛善乾已經猜測到了什麼事,“這玉華學院中能鬧事的人肯定是仁澤了,不過能讓劉寶慶親自前來帶人,哈····看來這小子犯的事不小啊!”
劉寶慶聽到薛善乾的話,頓了頓,隨即惡狠狠地咬牙說道:“昨晚十分,令學院的書童李靖和薛仁澤在半路攔截劉文元和劉文修,並將二人打傷,所以·····”
還沒有等劉寶慶說完,薛善乾便說話了:“哦····原來劉兄是興師問罪的!不過劉兄啊,小孩子打打鬧鬧很普通,不值得劉兄親自帶人前來吧!”
薛善乾一聽是自己的兒子和李靖一起揍了劉文元和劉文傲,頓時便明白的所有的事。
“打打鬧鬧?薛兄的家教真是好了!打打鬧鬧就可以把人的手臂打折,臉頰打腫,還真是厲害啊!”劉寶慶心中憤怒非常,感覺說這樣的話就是在抽自己的臉!
“什麼?李靖和薛仁澤把劉文元和劉文傲手臂打折了?這麼牛啊?”
“我看薛仁澤都是跟在李靖身後的,這說明都是李靖的主意啊,那李靖是誰,怎麼這樣厲害?”
“不過別說,劉文元和劉文修真是孬啊,竟然被人揍成那個樣子,我看以後他們還有臉在玉華學院混嗎?”
······
劉寶慶一說完,頓時眾人便炸開了鍋,開始議論起來。只把聽著的劉寶慶氣得臉sè鐵青!
薛善乾也是一驚,他也沒有想到李靖和薛仁澤這麼狠,竟然把手臂也打折了,怪不得劉寶慶會親自前來抓人呢!
“看來今天不讓劉寶慶把人帶走是不行了!”薛善乾低吟說道。
就在這時,山道之上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
“劉知府,不知在下身犯何罪啊?”
眾人一怔,隨即看向了山道,便看到了一步一步朝山上走來的李靖和薛仁澤。
看到李靖和薛仁澤的樣子,除了劉寶慶和其身後的衙衛,其他人都大笑起來了,就連薛善乾也笑了。
李靖還好些,把只是在左手手臂上纏了紗布,其他地方沒有什麼變化。搞笑的是薛仁澤,只見他不僅左手手臂上纏上了紗布,就連臉上也纏滿了紗布,只露出一雙眼睛,賊賊的像個狐狸。同時其右手上還拄著柺杖,這柺杖還不是真正的柺杖,只是燒火的木棍!而且薛仁澤走路搖搖晃晃,好像自己受了很大的傷似的!
只見李靖和薛仁澤搖搖晃晃走過了小廣場,來到了書社前,站在了劉寶慶和薛善乾的身前。
李靖看著薛善乾,叫道:“乾叔!”隨後看向了劉寶慶,說道:“劉知府,不知道你找我和小胖有何事啊?唉,真是不巧啊,我和小胖在昨晚遭到了六七人的圍攻,致使現在身負重傷,劉知府若是有什麼事的話,我看我和小胖無能為力了!是吧,小胖····”
說完李靖故作傷勢很重的咳嗽了兩聲!
聽到李靖的話,薛仁澤連忙點頭,聲音悽慘悲壯非常的說:“是啊劉知府,你看看我這樣子!他媽的,昨天那群禽獸,也不知道他們的爹怎麼教育他們的,竟然這樣不知禮節!”
李靖緊跟著說:“是啊劉知府,還請你幫我們抓住這群禽獸之人,這群有爹生沒爹養的混蛋!真不知道這群傢伙的爹是什麼狗東西!”
李靖一說完,整個場面都是一靜。劉寶慶緊握雙拳,面sè鐵青,身體微微顫抖的怒視李靖和薛仁澤。要不是其身邊有薛善乾,估計劉寶慶早就讓身後的衙衛狠揍兩人了!
至於其他人早就狂笑而起了,這些人自然知道李靖所罵是何人。這些學子一想到李靖所罵之人就在眼前,他們就感覺生出一股莫名的笑意!
而薛善乾的嘴角也是高高上揚,不過沒有笑出來。
“來人!把這兩人都給我帶走!押回衙門候審!”劉寶慶實在是忍不住了,直接怒聲叫了出來!
“諾!”劉寶慶身後的紅衣衙衛一聲答道,隨後便想朝著李靖和薛仁澤抓去!
“慢著!”這時薛善乾說話了。
薛善乾看著劉寶慶,冷聲說道:“哼!劉兄,現在好像是仁澤和靖兒受傷吧!怎麼還要押他們回衙門?你是不是該去找傷害仁澤和靖兒的人啊?”
“哼!”劉寶慶也看著事情變成這樣,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憋屈,只見他重喝一聲,吼道:“薛善乾,我告訴你,不要以為我怕了你,我們各為其主,你在這淮陽城中幹什麼我不問,但你若是觸及了我的禁忌,我不會怕你身後的那人!”
“哦?”薛善乾聽到劉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