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李靖,不再找李靖麻煩,那李靖自然也不會難為劉文元。
不過可惜的是,這劉文元不僅沒有消停,反而還變本加厲,不僅把劉文修叫來了想羞辱李靖,而且還叫人攔路想要毆打李靖,李靖就是再好的脾氣遇到這樣的事,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了!
雖然李靖已經三十好幾了,但其靈魂因為受到本身“李靖”靈魂融合時的影響,已經不再是成熟了,而且趨向於少年,而且李靖的意識也認為自己只是13歲!只能當李靖憤怒或者感情流露的時候,才會表現出三十多歲人的思想特徵!
所以現在聽到劉文元的重哼聲,李靖心中頓時覺得不爽,重生產生的少年心xìng又流露出來,雙眼微眯看著劉文元,心中暗道:“媽的,看來沒有整改你!”
學狗叫?
劉文元堂堂知府之子,曾經的淮陽城第一才子,怎麼能幹出那種事?
“你····”劉文元立即一怒,直接站了起來,指著李靖怒道。
“哦?我?怎麼了?難道劉兄是一個不遵守諾言的人?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吧!”李靖故作可惜的嘆了一口氣,說:“不遵守諾言?這可不是君子行為啊,和那無賴差不多!”
薛仁澤也點了點頭,語重心長的說:“夫子從小便教育我們要言必行行必果,說出來的話要遵守,不能違背自己的諾言啊····”
說完還很明顯的瞥了劉文元一眼,眼中盡是不屑。
書社內的其他人,大都知道當時詩閣的賭注,自然也知道這事情的經過。現在聽到李靖和薛仁澤這麼說,再看站在那裡怒視的劉文元,眾人都是對劉文元大大的鄙視。雖然說學狗叫很丟人,但和遵守諾言相比,那就不算什麼大事了!
此時劉文元心中大怒非常,他倒是把當時詩閣的賭注給忘了。
一想到李靖多次羞辱自己,還有前天那晚很揍自己,劉文元心中就產生了一股強烈的恨意和扭曲,他在心中不斷地咆哮,發誓一定要好好對付李靖,讓要李靖生不如死!
就在眾人看著劉文元,等待劉文元學狗叫的時候,夫子李心閣走了進來。
“咦?眾位學子這是何意?為何站著不動,不復習一下功課?”李心閣看著眾人站在那裡,心中疑惑的問道。
看到夫子走了進來,所有的學子才在暗笑之餘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並坐了下來。
李靖對著李心閣便是深深一禮,笑著說:“學生李靖,拜見夫子!”
“哦?哈哈···你就是李靖啊,昨天便聽周兄說起你的事了,不曾想今天就能見到你!你的那篇《君》我可是讀了五六遍啊,嘖嘖···難以想象你這樣的年紀便有那樣的老練之作,老夫自嘆不如,自嘆不如啊!”看到李靖這麼有禮,李心閣心中很是高興,扯著自己的鬍子哈哈大笑說道。
李心閣所教便是古文,自然其對古文的研究很是熱愛,更勝過其他幾位夫子。當rì那篇《君》可是給李心閣大大的印象,而且李心閣還對《君》讚揚非常,認同不小啊,現在能見到所作之人,可想而知李心閣心中的高興!
“夫子繆讚了!學生見識短淺,以後還要多多向夫子學習,學習夫子的大才!”李靖趕忙拍了李心閣的馬屁!
“哈哈····”李心閣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指著李靖說:“你小子啊····不錯不錯!”
李靖這馬屁絕對拍的準,讓李心閣心中十分的舒坦,而且李心閣知道也不會覺得李靖唐突或者附勢巴結!
“李靖,你找個位坐下來吧,我們也要進行今天的學習了!”大笑之後,李心閣對著李靖說道,隨後看向了劉文元,說:“文元啊,你還站著幹什麼?還不坐下來?”
李靖點了點頭,隨後來到了薛仁澤的跪桌前,危坐在了薛仁澤身旁。右邊是薛仁澤,左邊是薛胭脂,而前面便是諸葛薇兒,不得不說這位置好,李靖也很滿意!
而劉文元怨恨的看了看李靖一眼,隨後氣的一甩長袖坐了下來。
李心閣走到前面的案桌前跪坐了下來,同時翻來了手中的書,說道:“今天,我所要講的是《蒼語》中的學篇,請各位學子先研讀一遍!”
昨天薛仁澤便把要用的課本給李靖找齊了。
李靖開啟案桌上的《蒼語》,翻到了學篇。
這裡的《蒼語》和曾經中國的《詩經》差不多,裡面都是記載了時間流傳下來的名言名句,而《蒼語》之中的學篇,講述的便是讓人好好學習之類的事。
“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每r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