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恃寵而驕的早上不來請安,這畢竟是宣德帝開了口的,所謂金口玉言。但是在肖皇后的面前她也不敢放恣,只能偶爾耍耍嘴皮子仗罷了。
肖皇后正揉著額頭了,就見司空玲一身喜氣的走了進來“母后,您叫女兒來有什麼事情嗎?”
肖皇后看著亭亭玉立的女兒,嗔怪的說道:“沒事母后就不能叫你來了嗎?”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呀!若不是自己今天將司空玲叫了過來,恐怕司空玲又出宮去了。
司空玲依偎在肖皇后身邊撒嬌,軟聲喚道:“母后……”
“你呀!”肖皇后點了點司空玲的額頭,這段時間司空玲的所作所為,已經在京城上下傳便了。
第一次出場的時候,司空玲可是閃亮極了,差點將眾人的眼珠子都給閃得掉下來。
本著愛屋及烏母愛是盲目的原則,肖皇后一點也沒有任務自己的女兒哪裡做錯了,反而是認為被司空玲挑刺的溫文雅肯定有不對的地方。在結合前不久溫文雅和北國大皇子的真愛,肖皇后更加的確信了這個想法。
輕輕的拍撫著司空玲的後背,肖皇后一副胸有成竹的問道:“真的就看上他了?”
“看上誰了?”司空玲被肖皇后問的莫名其妙,什麼看上,還有‘他’又是誰呀?
肖皇后還以為司空玲在害羞了,因此笑道:“還能有誰,自然是你這段時間出宮去想要見到的那個人了。”
出宮去見得那個人?
司空玲拼命的想了一會兒,雙眼一亮“母后說的是文宜堂姐嗎?”除了這人她每次出宮都能遇上外。司空玲想不出還有其他人。
因為即便是閻墨,也不是每次都能遇見,除非有事找他,或者是他有事找自己的時候。
肖皇后又伸出手指來,點了點司空玲的額頭,有些責怪的說道:“跟著母后還打啞謎呀!什麼文宜堂姐呀,你每次出宮去見得應該是閻家的那位大公子吧!”說著露出了一個壞笑來“還不快跟母后從實交代。”
那啥,肖皇后您難道不知道,現代有一句話叫做: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早戀這事。無論是在古代還是在現代,家長的思路那都只有一個——打壓。
不知道少年在青春期發育後,對異性產生好感或是發生戀愛行為,是青春期的普遍情況呀。也是一種生理與心理發育的必然表現,一味的喊打喊殺並不能解決事情。
不過介於之前司空玲看到的幾個因為早戀被家裡人教訓的很慘的例子,因此別說沒這回事,就是有,司空玲也堅決不會承認的。
是要奉行上面的十六字真言。
司空玲對著肖皇后嘟著嘴說道:“母后,哪有這事,女兒去出宮做客都是在後院,您聽誰說得,女兒看上閻家大公子了。”若不是肖皇后公佈真確答案。司空玲壓根就沒有想到過閻墨身上去,恐怕她就是猜一半天也猜不到真確答案。
別看她對著閻墨各種的調戲,說要嫁給他,可是事實上壓根就不是那麼一回事。自己的身上可是有秘密的,選一個太精明的老公可不好。
因此即便是司空玲被閻墨的美貌震驚了一下。也沒有想過要嫁給他。對於一個擁有秘密的人來說,嫁給情報頭子,這不是自己找死的節奏嗎?
司空玲可一點也沒有嫌棄自己的命長。
看著司空玲一臉認真的樣子,肖皇后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遲疑的問道:“真沒有這事?”
司空玲點頭道:“女兒不敢保證以後會不會發生這事,但是至少到目前為止沒有這事。”她並沒有見話給說死,畢竟閻墨的外表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有人說過結婚,一定要找一個愛自己的,而不是自己愛的人。也有人說過,在物質基礎滿足了的情況下,自然要找一個自身條件好的。
司空玲顯然現在就面臨這樣的選擇,選擇閻墨,那是看著都養眼,大帥哥一枚。可是她又不知道閻墨喜不喜歡她,強扭的瓜不甜呀!
那不成,她還真去學魏國以前的公主前輩的招數——屋子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見司空玲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肖皇后也不由得信了八分,不過想到自己之前對宣德帝說的話,又皺起來了眉頭。
如今司空玲還沒有喜歡上閻墨,若是之後喜歡上了便也就算了,若是沒有?那萬一宣德帝亂點鴛鴦譜該怎麼辦了?
不過想到司空玲如今才十二歲,年紀還小,宣德帝也不會這麼早就賜婚,因此想了想,決定還是先不和宣德帝說這話,畢竟如果閻墨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