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著臉過去討好閻張氏,只是人情關係往來,都是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有來有往才得長遠,不然永遠的高高在上不給予一點反應只任他人單方面的倒貼,再深刻的敬畏也有變成心生不滿的一天。
因此逢年過節的,司空玲還是會去閻家做作給他們帶去一些禮物。不求他們做什麼,只要能維持表面上的一團和氣就成了。
司空玲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是銀子,能夠討到所有人的喜歡。而她兩輩子以來,這還是第一次成親,壓根就不知道如何和偏偏相處,好在她現在的身份是公主,不用如別的女人那樣苦逼。
因此司空玲特別的佩服那些穿越而來的宅鬥前輩,明明同樣都是花季的少女,偏偏人家就能無師自通的各種的討好婆婆,哄的婆婆比親媽還親。而她了,只能乾巴巴的接受惠嬤嬤和肖皇后的指揮,她們說怎麼辦,她就怎麼辦。
於是這次有司空玲和閻墨到閻家來的事情,除了閻墨要和閻老爺談談外,司空玲也要將在南邊帶回來的一些特產送給閻張氏這個名義上的婆婆。
到了閻家,閻墨先是陪司空玲去了閻張氏的正院,與閻張氏見過面後,就自動去了前院。他是成年男子,後院不好久留,尤其是現在還住著一個守寡的李張氏,還是避著點好。
一番見禮後,司空玲讓月夕將她準備的東西擺出來,是幾匹花樣精細的布料,和一些南邊新式樣的首飾,對閻張氏一點頭,道:“這幾樣料子是今年新進上的花色,顏色不錯,母親喜歡的話,就裁來做幾件新衣吧!這是本宮在南邊瞧著新花樣的首飾,母親若是喜歡就自己戴,若是不喜歡就賞人好了。”
閻張氏含笑道:“多謝公主,那我就卻之不恭了。”說完,示意身邊的丫鬟收下布匹和首飾。
“母親客氣了,四月是母親是壽宴,本宮陪父皇南巡去了,倒是沒有親手給母親準備賀禮,本宮在南邊尋到一物,倒是很適合母親。”說著司空玲示意一旁的月煙。
月煙會意,上前來將手中的一個沉香木錦盒開啟,裡面放著的是一串黑色的珍珠鏈子。珍珠顆顆渾圓而碩大,光澤柔和,周身散發著淡紅色光暈。只是以肉眼來分辨,這一顆顆的珍珠竟看不出一丁點的差別,又豈是價值連城這麼簡單?
就是見過不少好東西的閻張氏,也不由得目瞪口呆
司空玲笑意吟吟的說道:“母親可是喜歡?”
閻張氏剛剛回神,笑得越發燦爛:“這珠子看著便是極美,我自然是喜歡的,只是想必是極其珍貴。”
“傳說這珠子是鮫人的淚凝成的,不過是個瞎說來的故事,母親喜歡便好!”司空玲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看了一眼陪在閻張氏身邊的李張氏。
這還是司空玲第二次遇見她,上一次因為她還在守丈夫的孝,因此是一身孝服,頭上手上身上也都是銀飾,這李張氏也是大美人一個,果然應了那句話:要想翹一身孝。看起來弱不禁風楚楚可憐的樣子,很容易博得男人的憐愛之心。
如今,出孝了,身上的衣服首飾自然也就鮮豔起來了,李張氏的衣著並不華麗,一件象牙色牡丹花紋的素色蘇綢窄袖褙子,湖水色的綾裙,梳著傾髻,一邊插著一朵寶石藍色的翡翠珠花,另外一邊插著金累絲嵌紅寶石雙鸞點翠步搖,耳朵上掛著金鑲玉的墜子。右手戴著一隻通透碧綠的鐲子,臉上脂粉薄施,嘴唇上抹著一點胭脂,整個人看上去嬌美貴氣,與京城中的小婦人並無兩樣。
於是又說道:“聽聞母親的侄女最近出孝了,本宮那時還在南邊倒是沒有過來,這些首飾就讓她戴著玩好了!”司空玲指著另外一個盒子說道。
李張氏是閻張氏的孃家的那邊的圓房親戚,原本和閻家沒有什麼關係的,可是偏偏閻張氏的母親憐惜她父母雙網因此將她接到身邊教養,而來還給她找了一門好親事,男方是功勳李家的小兒子。
只是不巧,前年齊國和魏國在邊境上小有衝突,卻不想讓李張氏的夫君送了命。這下子李家的人便傳聞李張氏是克父克母克一切的命了,加上她和男方成親也有三年了,但是卻沒有一個孩子傍身,於是便將她給趕出了李家。
李張氏父母雙亡,被李家趕出來後,只好來投靠以前教養過她的閻張氏的母親,可是不巧,偏偏張家老大爺升官了,一家人都出京去外地任職去了,她一個寡婦的身份,只能來投靠閻張氏了。
好在閻張氏也挺疼惜這個侄女的,加上魏國這裡的守孝也只守一年,她到自己這裡的時候,身上只有五個月左右的孝期了,因此閻張氏倒是沒有推脫。她這一輩子只生了閻峰這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