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功什麼的還是非常有愛的。
閻墨瞪了司空玲一眼,默默的在心裡淚流滿面,現在就是說出去真相怕也是沒有人信吧雕讓閻墨表面上看上去一羸弱不禁風的斯文樣子了,說他是武林高手帕是別人以為你發高燒了。
更何況,閻墨暗地裡的身份也見不得人,如此一來兩人只能囹圃的看著公主府的人瞎忙乎。順便想想今天晚上怎麼度過,那讓人氣憤的小白布可不是摸點血就能混過去了,內務府那些以過來人自居的嫉婕可都是火眼金睛。
莫非,這是要魚死網破的節奏?不是司空玲破身,就是閻墨陽氣大洩。
瞧著天色越來越暗,再看看閻墨那張故作冷靜的臉,司空玲幸災樂禍的笑了,絲毫沒有一個身為即將圓房少女的羞澀,反而是有和在戲外看好戲的感覺。
時間那是不會隨著人的志願而停留的,等著用完晚飯,惠嫉嫉等人就讓兩人去沐浴,然後將洗的香嘖嘖的兩人送入了,洞房”
兩人面面相覷,對於惠嫉嫉等人如此熱情的行為有些吃不消呀!那真是一皇帝不急太監急。
兩人大眼睛對著小眼睛相看了一會兒後,就各自的離開了剛剛被惠嫉嫉壓著坐在一起的床上,閻墨故作正經的到處看著屋子的裝飾品,其實司空玲屋子裡面的這些東西,早就被他研究過了真不知道現在還有什麼好研究的。
轉著轉著閻墨就轉到了“上暖閣裡的桌子邊,‘這是什麼?“閻墨看著桌子上的一個紅漆的食盒好奇的問道。
“開啟看看吧!”司空玲坐在梳妝檯起一邊拆著頭上覆雜的髮型和髮簪,一邊頭也不回的說道。
閻墨挑了挑眉,依言取下蓋子,見裡頭先是一個大薄胎銅碗裡放了許多碎冰,冰塊兒中間擱著一隻帶著蓋子的雪瓷碗,掀開是一碗冒著涼氣的什錦水果羹,裡頭有荔枝菠蘿蜜香蕉蘋果桃子蓮子等,還有糖桂花的香。
這大熱的天,加上閻墨之前心中煩躁虛火有些上升,如今、看到這樣一碗冰鎮水果羹,真是叫閻墨吞了吞口水。只是顧忌到自己形象握了握拳,閻墨默不作聲的把食盒蓋好,走到司空玲的身後,不悅的說道:“你身子才剛剛好,怎麼又要吃這些冰的東西呀!”
寒毒什麼的,其實就是身體裡的寒氣多了形成的。大姨媽來的不準時,痛得你要麼,也都是這樣的原因。因此平時的時候就要多多的保養自己的身子,而不是臨到了那幾天,才臨時抱佛腳似得不碰冰的辣的,那是起不來多少作用的。
司空玲將頭上戴著的鑲珠寶蝴蝶金簪拔下來,轉過頭便看見了閻墨那張不悅的臉,不由得笑了起來,隨後在他的怒目下笑道:“你可是在關心我?”
“咳咳咳!”閻墨頓時徵紅的臉,在這樣曖昧的氛圍下,司空玲說出這樣的話,很難不被人誤解想歪,閻墨羞紅著臉說道:“你是我的妻,關心你這不是應該的嗎?”
這下輪到司空玲羞紅臉了,嫣紅染上嬌顏,嬌俏著嘴,‘你既然關心我,那我關心你不是應當的嗎?夫妻可是同林鳥。”
啥?
閻墨一時之間沒有反安過來,司空玲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是剛剛兩人還在深情款款含情脈脈嗎?怎麼就那麼一眨眼的功夫這話題就貌似不對了?
而且那句‘夫妻可是同林鳥、下面可還有一句‘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她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
還沒等閻墨進行發散性的思索,就感覺一雙溫暖的小手觸碰到了他的大手,低頭一看,小手呈現出一和白玉般的光暈來,十分漂亮。
司空玲拉著閻墨在桌子旁坐下,一本正經的說道:“你不是說你在成年十八歲之前,因為練武功都是不能被破身的嗎?”一般情況下男子是十八歲舉行冠禮,以此來標註這自己長大成人了。
聽了司空玲的話,閻墨點點頭,的確是如此,也就因為這樣的原因,暗衛訓練內容中的有一項他並沒有被幣‘練過如何抵抗美色的誘惑。
有些事情人不是生來救能明白懂的,也不生來就是性冷淡,再加上暗衛找的都是風月場上的老手,因此一般情況下在頭幾次訓練這個的時候,都是全軍覆沒的。也因此為了怕意外出現,閻墨並沒有接受這方面的訓練,就是那個試婚的宮女,閻墨也沒有碰,暗衛裡那麼多的男人,閻墨直接順便找了一個將他給頂替了。
其實說句不該說的話,閻墨之所以對娶司空玲沒有那麼多的牴觸,除了司空玲挑起了他的興趣之外,還因為她是公主,是當今皇帝最喜歡的女兒。
身為暗衛一輩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