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多一些,都是些年輕的和尚,第三排不到七、八個年幼些的小和尚了,有的年起來比現在的周宣明還小。不同的是他們的年齡和衣服,共同的是他們同樣理佛的態度,和專心頌佛的jing神。
周宣明害怕打攪到他們,也沒有走進去,只在門口靜靜的看著,聽著。這佛號給周宣明一種清涼又溫暖的感覺,竟不由自主的閉上雙眼認真聆聽。任那無形的佛號一點一點流進心底,順著自己的經脈緩緩流動。
良久,周宣明睜開雙眼,眼前印入一張老者的臉,一張慈祥的臉。“阿彌陀佛。”大師唸了一句佛號,微笑地看向周宣明說道:“施主能靜心聆聽佛語,想來也不什麼大惡之人,只是佛門清靜之地,施主卻帶著劍,想必是心中有不安全之感。”
周宣明很是尷尬,不說自己在這佛門清靜之地,就說別人救了自己,自己卻帶著劍到處走,實在是有些不地道,連忙道歉道:“大師請恕罪,是在下唐突了,驚擾了寺廟的清靜。”
這大師笑容不變,側身做了個請的手勢:“施主請跟我來。”轉身走在前面帶路,周宣明立馬跟上,二人進入佛堂,從佛像的一側繞了過去,來到一個後院,裡面只有少數的房間。
大師推開房門,再次做了個請的手勢後,首先抬腳走了進去,周宣明緊跟著走了進去,一邊打量著大師的房間,房間內的裝設比剛才他離開的僧舍要好上一些,但也只多了一些裝飾,桌子板凳更jing致一些而已。心中肯定道:想必這位大師就是這寺廟的住持了。
在大師的指引下,周宣明走到桌子邊找個方凳坐了下來。高僧開啟桌上的茶具,泡了一杯清茶遞給周宣明,周宣明趕忙放下劍起手接過,口中感謝不已。
小口的品了口茶,周宣明只覺滿口留香,不自覺脫口而出道:“好茶。”
“呵呵呵。”大師笑道:“沒想到施主年紀輕輕,居然還是一位茶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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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清山寺的唐三藏們
周宣明連忙擺手說道:“大師見笑,我哪懂什麼茶道,不過是喝完這茶只覺滿口的清香,想必肯定是好茶了。”見大師只是笑笑不說話,立即又問道:“還未請教大師的法號,是否是這座寺廟的住持。”
大師雙手合十的說道:“貧僧法號正德,正是這清山寺的住持。”
得到肯定的回答後,周宣明立即站了起來,雙手合十說道:“多謝正德大師的救命之恩。”
正德大師依然笑咪咪的,他同樣站了起來輕按周宣明的肩膀,讓他坐下,這才說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貧僧自當義不容辭。但是施主怎麼會跌進這清水河之中。而且施主年紀輕輕,為何身上滿是血腥之氣,體內真氣執行之間,戾氣噴薄。可否能將施主的遭遇說於貧僧知曉。”
周宣明不知道這大師怎麼看出自己的戾氣,想到這世界不可用常理度之,也就釋然了。他也不隱瞞,將自己在李老實一家的遭遇細細說了出來,至於自己穿越的事情,一方面太過驚世駭俗,說出來說不定別人不信,還把他當成神經病;另一方面這是自己的**不好說於別人聽。
正德大師認真地聽周宣明說完後,雙手合十說道:“阿彌陀佛,佛主曰眾生平等,可這開下不平之事太多,普通的民眾在權貴的欺凌下遭遇著不幸,我等佛門之人卻無能為力,罪過啊,罪過。”
周宣明見狀立即勸慰道:“正德大師不必自責,天下人天下事,自有其發展的過程,總有一天社會進步了,會開始保障那些弱者,這世界的不幸自會少了許多。”
“施主所言極是,卻是我想不開了。”正德大師雖仍然滿臉的痛苦,稍稍緩解了些,抬頭看向周宣明說道:“施主年紀輕輕,卻有此感悟,與我佛可算有些機緣,可曾想過出門為僧,侍奉佛主。”
周宣明一臉尷尬,搪塞地說道:“正德大師,出世不如入世,我想了解佛主深意,更應該入世看民生疾苦。”
正德大師卻如遭雷擊,目光呆滯地看向周宣明,喃喃的重複道:“出世不如入世,出世不如入世。”
周宣明一驚,連忙在正德大師向前喚道:“正德大師,大師,你怎麼了,沒事吧?”
良久,正德大師清醒過來,雙眼恢復清明,看向周宣明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好一個出世不如入世,想我出家幾十載,一心閉門潛修佛法,二十多年前便不得感悟,佛學不再jing進,現在想來始終是我關起門來一心念佛經,卻不看世事,不解民生疾苦,又如何領會我佛深意。聽施主一席話,勝讀萬卷經,施主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