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準備挪個地兒時,雲雀突然薄唇輕啟,“Hibari。”
'阿勒?'萌黃有些不解,這是遲來的自我介紹?一般不會有人特意告訴寵物自己的名字吧?
“Hibari。”少年有些堅持,不厭其煩的對著萌黃再次念道。
萌黃黑線,這才緩過神來,對方根本不是突發奇想的介紹自己,而是想讓自己叫他的名字!
雲雀少年呦,倫家雖然以前也是青春少女,但是現在只是麻雀而已,不是八哥也不是鸚鵡!
你有見過教麻雀說人話的麼?
“啾!”萌黃張嘴,依然是小鳥細嫩的鳴叫聲。
少年白淨的臉上依然沒有什麼神色變化,只是莫名的多了份堅持。
在萌黃歪歪扭扭的飛到餐桌上眼巴巴的看著雲雀手上提著的新鮮食材的時候,少年黑眸一轉,心裡已經有了計較。
於是,當天晚上,萌黃完全沒有享受到前兩天雲雀親自搬碎餅乾,偶爾還伴有細心切碎的火腿加餐的待遇。
少年手拿著本來應該屬於萌黃的那一份晚餐,面無表情的將頭靠在餐桌上,右手尖放著著切好的火腿丁,在萌黃眼前晃了晃。
可是每當萌黃伸出喙要去啄食的時候,雲雀又會迅速把手收回。
“Hi~ba~li~”雲雀很是耐心的對著萌黃緩慢的念著自己的名字,誓有一種萌黃不能發出這個音,誓不給萌黃肉吃的態度。
看著近在咫尺,卻是看得見吃不著的肉食,萌黃的臉上幾乎就要具現化兩道海頻寬的淚。
“啾——!”細嫩的小嗓音喊了將近三個小時,已經有點破音,還隱隱可以感覺到聲音主人的悲痛。
做過15年人的萌黃,以前從未覺得學說人話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可是這個苦難的晚上,總算是讓她明白了,人類的語言是多麼的博大精深。
有氣無力的在桌面上撲稜了兩下,萌黃最終還是癱坐了下來,耷拉著眼睛看著雲雀把餐盤收進廚房。
細長的丹鳳眼不經意的一撇,萌黃似乎看到了對方眼裡些微的失望。
“!”萌黃的神經被這個眼神觸動了,大危機!這絕對是大危機!
萌黃姑娘現階段對於雲雀少年的定義是什麼呢?
是救命恩人和長期飯票!
任何會引起自己的未來飯票君丟棄自己的舉動,都是必須得被扼殺的,比如說,失望!
所以本已經萎頓的萌黃眼中燃氣了熊熊火焰——恐高症我都能學會飛,而已經有了十五年說話經驗的我還學不會說人話嗎!?
作者有話要說:委員長大人被我寫走形了,走了嗎,還是沒有走,話說還真的很難想象委員長在家是什麼樣子的哎桃酥開通微博了呦,叫“蔥油味桃酥…晉江”~~~歡迎大家包養!看過桃酥的文的親請繼續支援,沒有看過的可以點下面,是桃酥的第一篇文~
☆、第八章
萌黃從來不是一個笨孩子,但也不是絕頂聰明的那種,實在要說的話,只能說她很懶。
從小做事情,只要是對了萌黃的胃口,或是她自己下定決心一定要做的事,她就能做的很好。
可是,如果被這傻孩子定義為沒有必要的事情,她則是能偷懶就偷懶。
所以,想要讓萌黃做一件事情,就得用逼得。
比如說,小時候學跳繩,萌黃死活也學不會,後來萌黃家的父親大人發威,一頓教訓之後,睡了一覺,第二天,萌黃就奇蹟般的學會了跳繩,而且一口氣能比別的小朋友跳的多得多。
萌黃家的父親大人對此是又愛又恨,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我家女兒又不比別人家的笨,只是需要逼,就像蠟燭,不點不亮。”
反觀現在,上一次是鳳梨妖怪那裡讓萌黃有了一定的危機意識,所以小姑娘逼迫自己克服了恐高症,在一定的高度學會了飛行。
而這一次,是長期飯票君一個不經意的,小小的,失望的眼神,讓萌黃開始逼迫自己。
開玩笑,自己現在只是只胖嘟嘟的小麻雀,到了外面沒人罩著的話可是非常危險的,不是陰險狡詐的老花貓,就是手腳不知輕重不愛護小動物的淘氣鬼們。
所以說,地球是很危險的!
於是乎,第二天一到早,晨光剛剛穿過窗簾照射到屋子裡,喚醒了睡夢中的雲雀少年時,萌黃就巴巴的立在人家床頭。
在少年揉揉惺忪的睡眼,還神志不清的時候,一聲清脆的“Hibari”代替了鬧鐘在房間裡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