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把她送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這就導致了全教室的人每天早上和中午都能瞻仰一下全並盛聞名的兇獸委員長,用輕柔的動作放下腦袋上趴著的小鳥,給她在座位上安頓好舒適的墊子,然後冷冷的掃視一下週圍目瞪口呆的草食動物們,再揚長而去。
當然,萌黃的伙食並沒有因為來到學校而得到改善,因為委員長大人已經明令禁止學生們隨便給萌黃餵食了。
雲雀的反常行為就像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
“委員長大人也有溫柔的一面啊!”
“親自照顧寵物的委員長大人好有魅力!”
諸如此類的話在女生們中間流傳起來,而萌黃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是喜憂參半。
喜的是自家長期飯票真的很吃的開,憂的是明顯沒有對女生表現出任何興趣的雲雀竟然在這麼多少女的愛慕下仍然沒有開竅的意思。
撇除多了照顧幾乎不能自理的萌黃這件事,雲雀的一切都如往常一樣,面對一起經歷過指環戰的沢田綱吉等人,他也沒有絲毫的同伴之情,該咬殺的時候就咬殺。
但是對於萌黃來說,她一時之間真的無法回到平常,光生活不能自理這件事就是繼她重傷醒來經歷換藥包紮之後,又一件讓她無比尷尬的事。
平常的時候,萌黃除了進食,洗漱什麼的都會在雲雀少年沐浴完之後,自己飛到衛生間裡用嘴沾點水,順順毛。
至於實在無法清理到的後背和尾部,發現了自家小鳥獨立的雲雀少年都會很自動自覺的用柔軟的刷子幫她梳理清洗。
除此之外,人還有三急,其中的第一急,內在身為女性的萌黃總是無法像真正的鳥兒一樣解決,以前在bird那裡,萌黃會悄悄的自己飛到黑耀廢棄的女廁,可是後來在雲雀家裡卻沒有了這種便利,於是她只能乘著少年不注意的時候去處理。
可是,現在失去了飛行的翅膀,這些已經經過解決的事情,也變得有些微妙。
洗澡的問題倒不大,萌黃身上有傷,也沒有辦法讓羽毛大面積的沾溼,喜潔的雲雀少年在幫萌黃換過藥後總會順便用刷子給萌黃理一理。
最大的尷尬則是發生在萌黃解決生理問題的時候。
每次都要輕輕的喊一聲雲雀的名字,兩人對視一下,默默的等雲雀恍然大悟的發現萌黃的意圖。
雖然後來萌黃把這件事升級到,連喊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