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經看到了麼。
見我出不去,帝越朝我走來,我慌忙道:“別過來,這東西可能是要送我去別的地方。”
一聽我這般說,帝越面上急了,道:“雪鳶你哪裡都不準去,聽話,快出來。”
我怒道:“你丫的看不到我出不去麼?”
見他被我吼的一愣,我繼續道:“你也彆著急,我想我是要回到我的世界裡了。”
帝越有些不明白的看著我,道:“雪鳶你在說什麼?”
被他這麼一問,於是乎,就一段很長的故事展開來。
我是長話短說的將我如何來到這裡的事兒說了一遍。
聽的帝越和君墨卿一愣一愣的。
說完後,我看著帝越道:“這些日子,真的謝謝你對我的照顧。”
帝越吶吶的說了句,我聽的不是很清楚,只聽請了幾個字,他說什麼。‘你欠下的我陪你一起還。’
後面還說了什麼我自然是沒聽的清楚。
但眼下我似乎也沒時間去問他。
轉而看向君墨卿,道:“君少,你應該也曉得了,我為什麼對你那枚墜子的執著,因為,那是我愛的人送我的東西。”
看著他不說話,我吸吸鼻子,繼續道:“在這裡糾纏了這麼久,對你的傷害,我還清了麼?”
來到這裡後我才發現,我這個人真的很怕欠一樣東西,那就是人情。
不管是什麼人情我都怕欠,尤其是輕音的情。
這段時間的糾纏,他和言誠的事兒,我應該算是還清了罷。
其實說真的,我很想回去,這六年來我無時無刻想的不是回去。
只是這迫切回去的心情,卻不是因為輕音,對此我是十分痛苦。
甚至刻意去迴避那個回去的理由。
但眼下就要回去了,我很想知道這些日子他到底有沒有原諒我。
哪知這君墨卿簡直是油鹽不進的很,一點也不然是輕音時候的溫潤。
只聽他很不客氣的對我道:“雪鳶,你若敢走,永遠都別想還清我。”
“你以為兩億是你說還就還的麼?告訴你,那兩億我原封不動的給了帝越。”
“……”
好吧,現在我不得不接受現實。
這輕音成了君墨卿,我兩的思維都不在一個線上。
光暈越來越濃,我對他兩的視線也越來越模糊。
終究,在輕音和離鏡那聲驚叫的雪鳶中失去了所有意識。
自然也不曉得二人在看到我迅速模糊時不要命的衝過來。
……
身體輕飄飄的,就如飄在雲層之上,軟綿綿的風拂面,給人一種很飄渺之感。
我想睜開眼,可無論我怎麼努力,始終都掀不開沉重的眼皮。
這段時間,身體有冰透刺骨的時候,也有烈火炙烤的時候。
唯獨這樣輕拂的時間很少。
不得不說,經過了冰火兩重天的身體,此刻是異常舒服。
我幾乎都不曉得在經受那兩種極度痛苦的時間是怎麼活不過來的。
無論如何也睜不開眼看一眼自己的處境,這對於我來說非常不爽。
不過不爽也不爽了,眼下這麼舒服的愜意不免讓我生出一種恐懼。
因為我不曉得這舒適什麼時候就莫名其妙的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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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從蠻荒雲海出來
因為我不曉得這舒適什麼時候就莫名其妙的到頭了。
……
經過不曉得多少個日夜,呃……其實我不曉得我經受的是日夜,只是眼皮時而黑暗時而有亮光。
故此我是以此來分辨白天和黑夜的。
不曉得經受了多少個日夜,我終於將那重的不像話的眼皮給掀開。
入眼的,是透亮的冰層。
之所以說是冰層,其實是因為我睜開眼就看到雪白透亮,慢慢活動脛骨,左右看了看,還是雪白透亮。
伸手觸控了一下面前,透心涼,我終於曉得這段時間為啥會有冰寒刺骨感覺了。
推了推,這東西真不是一般的重,我竟推不開。
經過醒來後一會會的意識,我總算曉得我現在是什麼處境了。
不用說,我現在是躺在棺材裡的。
嚴格來說,是冰棺。
透過冰層看到外面的世界,是一望